髒病發作,眼睛要冒出火來,好在二人平時注重保養,沒有什麼急症。李翠鶯和齊衛國一起出現在了眾人麵前,還手牽著手,一副親密的情侶樣子,仿佛這一切和他們沒有關係,隻是到這裏來閑逛一般。時間靜止了,凝固了,空氣仿佛全部揮發了一般,剩下的的隻有凝固,好似一起都停止了,沒有人說話,都怔怔的望著。坐在中間領導模樣者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李家二老,十分生氣的問道:“到底怎麼回事?”那個眼神仿佛要把別人吃了一般,直叫二人頭皮發麻。二老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滿臉影沉沉的盯著齊衛國二人狠聲道:“他是誰?到底怎麼回事?”其實他們都明白麵前的年輕人就是傳說中的齊衛國。“媽!”李翠鶯有些調皮的叫道,她可不管別人是怎樣的異樣表情,“這就是我和你們提起過的齊衛國啊!你們說想見見,我這不是把他帶來了。”齊衛國見這樣的狀況就知道壞了,原來以為隻是一般的相親,自己也是一腔熱血的答應李翠鶯來破壞,當他見到在座的幾人居然是電視裏才見得到的人物時就知道壞了,他們的出現可能葬送了李家二老及自己將來的前途,就算不葬送,至少也埋下了荊棘。但事已至此,開弓沒有回頭箭,他隻能硬著頭皮上,“伯父、伯母好。”他自然的走向前去和二人打了聲住,隨後對著中間的中年人說道:“高副市長,你好!”一切顯得是那樣的彬彬有禮,而且還不失風度。李家二老陰沉著臉沒有搭理他,在他們看來是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傻子打亂了他們的計劃,也是他毀了他們寶貝女兒的幸福,如果可能,他們真想讓他從地球上消失。高副市長果然是大江大浪裏走出了的,齊衛國的出現他就明白了,這一切都是雙方父母及兒子高邁的一廂情願,他有些生氣,生氣這個李翠鶯的父母在沒有完全搞清楚的情況下就亂做媒,他感覺是他們羞辱了他及他的家族。不過他是什麼人,盡管心裏有多大的怨恨,麵部表情一點都沒有表露出來,還是那樣和藹可親對齊衛國道:“小夥子,你知道我?你叫什麼名字?”“高市長,我叫齊衛國,我經常在電視裏看到你,你是我們年輕人的偶像。”他有些阿諛奉承道。“哈哈!”高副市長朗聲笑道,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一般,指著齊衛國麵部表情有些複雜:“齊衛國,齊衛國,你是不是一下子就招來五百萬的中原縣齊衛國?”“是,是,我是運氣好罷了。”齊衛國很是謙虛道。高副市長眼睛怔怔的盯著麵前的這個年輕人,他看得出他不是善類,齊衛國雖然嘴巴上說著謙虛的話,但他的身板一直是直的,並沒有因為麵前的人是副市長而卑躬屈膝,骨子裏是個剛強的人。“好小子,我早就聽說了你了,多次向去見識見識,隻是一直沒有時間,現在看到了,工人精明。”他繼續誇獎道,不過眼睛卻露出了吃人的光芒。“多謝高市長,我隻不過是運氣好,恰好撞到的。”齊衛國看得出他的眼光,看來是自己已經成為了對方的敵人,管他怎樣,又不會死人,他和李翠鶯大方的坐到了桌子上,如果是一般的人他打算露一麵就走,現在對方是市裏的高幹,反而激起了他的鬥誌,齊衛國就是這樣的愣頭青,對方越強他越是要向前挑戰。高副市長果然是千錘百煉出來的人,高母幾次提出要早退離開他就是不答應,還和在場的所有人喝起了酒,仿佛不是來相親的,而是在宴請平時的朋友一般,依然談笑風生。他的鎮定讓齊衛國佩服的五體投地,這是怎樣的境界,自己和他比起來簡直是鴻毛和泰山,怪不得人家能當上副市長了。而高邁就沒有父親的休養了,看到自己的心儀愛人被對方搶走,他是這樣認為的。把所有的恨都遷就於齊衛國,於是頻頻向齊衛國發起了猛烈的攻擊,齊衛國也是來者不拒,不一會就把這個來自遠洋的假洋鬼子喝了個七葷八素的,自己仍然穩坐釣魚台。看著齊衛國的不恭不卑得體的樣子,高父暗自驚心,心裏暗想他的成功不是偶然得來的,他比自己年輕的時候要厲害多了,而還沒有少年得誌的輕狂,也沒有咄咄逼人的氣勢,也和自己一樣將真實的內心世界隱藏在心裏,就如一個絕世高手一樣,內功已經練得爐火純青,表麵上和普通人一樣,一般人還真看不出,就如李家父母,可以從他們的眼光裏看得出對齊衛國並沒有好感。什麼叫厲害人物,齊衛國又學習了一招,就是和高副市長一樣的人叫喜怒不形以色,泰山壓頂而不慌,讓人看不出虛實。高副市長看看自己兒子的表現,暗自搖搖頭,人最終的內在世界是天生的,不是去澳大利亞或者美國哈佛錘煉就可以完全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