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我們宿舍又有新朋友來了!還是山東的好漢呢!”招財元寶笑著,指了一下上官雲縱。
裴劍飛大笑道,“是嗎!讓我認識認識山東的朋友!”說著就和笑容可掬的上官雲縱握手,“我叫裴劍飛,以後叫我飛哥就行了。大家是兄弟!”
上官雲縱被他粗大的手緊緊握住,手上如握了一塊烙鐵似的,感覺又痛又熱,忍痛笑著,“我叫上官雲縱,飛哥,你的手勁可真不小啊。”
裴劍飛大笑不已,郎聲說,“來,喝杯啤酒吧!我代表這個宿舍全體舍員,歡迎你加入這個家庭中!”
說著一蹲身子,從床鋪下掏出一捆啤酒來,熱情地遞給上官雲縱一瓶,上官雲縱見他熱情如火,心裏一熱,欣然接過啤酒,正想把酒瓶口放在床架子上,拉開蓋子,裴劍飛又笑道,“我來!”
說著兩手指摑住瓶口。大拇指指甲用力一掀,嘭的一聲響,瓶蓋子飛出老遠。又把酒瓶遞給上官雲縱。
“飛哥,你真厲害!可以徒手開酒瓶!”
上官雲縱吃驚的說著,兩人正要對飲,楊一聰回來了。
楊一聰見上官雲縱和裴劍飛興高采烈地各自拿著一瓶啤酒,心裏吃了一驚,難道上官雲縱買了啤酒來巴結人?不大可能啊!笑嘻嘻地看著他倆。
上官雲縱把楊一聰介紹給大家認識,裴劍飛欣喜道,“原來你們是一起的啊!那好,我在整三十串裏脊肉來,大家熱鬧熱鬧!”
說著掏出一張百元大鈔。
“飛哥,我去買!”齊強自告奮勇,恭謹地接過錢,飛快地出門了。
上官雲縱心裏又一醒,“對了,我還忘了佳佳給我買的零食呢!”拉出箱子,欣喜道,“我這裏還有些零食,大家一起吃吧!”
裴劍飛抓起一瓶娃哈哈來,大聲笑道,“兄弟,你怎麼還喝這玩意啊!”
上官雲縱笑道,“我妹妹給我買的啊,大家分了吧!”說完心裏又想起霍雨佳的話來,“你想我的時候,就吃這些東西!”心中又有些不是滋味。
楊一聰抓了一把瓜子,一邊吃著,一邊憤慨地想,“路上你不分,現在才分,想巴結人就明說,可憐蟲!”
裴劍飛吃了塊糖說,“我去西邊晾衣房打一會拳,齊強回來了叫我一聲!”說著抗起沙袋,腑下夾著拳擊手套,準備出門。
“常言道,練拳不練功,到老一聲空。裴兄,我勸你不要枉費力氣了,在我那師兄有朝一日行俠至此,我勸他傳你一二手拳腳,你大可以以一敵十。”田修才自豪地說。
“你老是說,‘我那師兄,我那師兄’,你那師兄到底什麼時候來,到底有多厲害啊!”
裴劍飛不服氣地問著。神情很是不以為然。
“常言道,神龍見首不見尾,我那師兄行蹤不定,一生以行俠為終生之誌,你若和他有緣,可以得見他,至於他有多厲害,這樣說吧,他的胳膊可以擰得過你的大腿!”
田修才鄭重地說著,手中折扇輕搖。
“真有這麼牛嗎,”裴劍飛不以為然。
“常言道,拳不離手,曲不離口,我總不能聽信你的妖言,荒廢了我的功夫吧!我應該加倍努力才對!”
說完,裴劍飛就昂首出了房門。
“文龍,回來了?我去練會拳,一會喝酒。”走廊裏,裴劍飛高聲喊著。
“夫文龍,臭名方文龍,其人一雙鼠目如豆,一顆門牙似?頭,一張血盆大口,專道男女風流,一天到晚樂嗬嗬,一個以綽號矮冬瓜!”
田修才興奮地說著,笑嗬嗬地看著房門口。
一個五短身材的男孩笑容可掬地走進門口,果然是雙目如豆,嘴也比較大,身子又矮又胖,叫矮冬瓜倒十分合適。
上官雲縱心裏一動,“原來拉麵館裏那位龍哥,所說的矮冬瓜就是方文龍,那絡腮胡就是飛哥了,嗯,我早該想到。有人要對付他倆,我應該給他提個醒。”
招財元寶又把方文龍介紹給雲、楊二人認識,方文龍十分欣喜,笑道,“太好了,我又有新朋友可以結識了。這俗話說的好,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我方文龍也沒什麼大本事,不過如果你們有什麼困難需要我來幫忙的,我會全力以赴!”
上官雲縱淡然一笑,聽道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的話,心中一陣悲痛。
楊一聰注視著方文龍,親切地說,“我們能住到一起,自然就是一家人了。今後誰有困難,當然是要幫忙的了。嗬嗬!”
方文龍大笑起來,興奮地說,“我經常聽人家說,山東的朋友很豪爽,果然是名不虛傳呢,哈哈!名不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