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亞、於向陽、錢棋這三個好稱“帥哥二加一”的組合,為什麼之前我都沒聽說過,真是不要活了。聽管曉說“二”指的是石天亞和於向陽,而“一”自然就是錢棋了,隻是三個人的組合為什麼還要劃分一二?管曉同學猶如語文老師般開始孜孜不倦地開導著魚木腦袋般的我:“很明顯石天亞和於向陽長得比較養眼屬於中看型,棋錢雖然長得不怎樣,可是腦袋靈光,年級排名總在山上(前三名),他們三老走在一起,總不能撇下錢棋,隻叫他兩帥哥二人組,那不寒磣人嗎?”
瞥了眼管曉今天的狀態不錯,還有心情對我聊八卦,複原能力著實厲害。而她剛才給我講的,所謂的內幕讓我對自己絕對性地失去信心,這一年半我確實在學校裏嗎?不是軀殼在,而靈魂環遊了幾圈地球才剛回來吧!
見我頹廢的趴在桌上,管曉擺出一副拿你沒辦法。絞盡腦汁地想著安慰我的方法,突然看到她眼神發亮,是想到什麼了吧!我摳了摳耳朵,準備聆聽。
“悅,你不知道也不能怪你,你一直以來都是神經大條的。”
嗯?聽不出來是在安慰我。
“我是說你對這方麵不感興趣,你是古人說的‘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
我對著管曉打了個停的手勢,這都扯到古人了,要多久才能再扯回來啊!神經大條就神經大條吧,對於那句古人雲的話,我可不怎麼認同。我的聖賢書讀得也不怎樣,還不如管曉“聞窗外事”的,還能撈個班級狀元回來,羞愧,極度得羞愧啊!
當天放學後,本著“其人之道還施彼身”的原則,慫恿“拚命”也上演了場大逃亡。出校門時,無意外地看到了等在門口的石天亞。看到他向我們走來,管曉扯了扯我的衣袖,盡管今天管曉表現得似乎忘了昨天那個插曲,但是心裏或多或少有點褶皺,還是介意的吧!
我不動聲色地看著石天亞走近,“家悅,管曉,好巧啊!你們是要回家嗎?一起啊!”
我瞥了他一眼,真是“好巧”。
石天亞這人還真不知道看人臉色,一般人嘛,看到我現在這幅黑臉樣,都應當自覺地走人,而他倒好,竟還嬉皮笑臉地湊到管曉跟前,“管曉,昨天真的不好意思,這樣吧,我請你們吃飯,就當賠罪了!”
管曉看了看我,點了點頭,“好啊!不過吃什麼可得由我定!”
嗯?我不可思議地盯著管曉,這舉動太不正常了,她打的是什麼注意?
石天亞見管曉那麼爽快也來了興致,“那我們去哪裏吃,你說吧!我順便叫上兩個哥們。”
“火鍋,我想吃火鍋,家悅,你也愛吃是吧!”管曉親昵地挽住我的手。
火鍋?虧她想得出來,這種“相濡以沫”的吃法,不適合剛認識不久的人,潑冷水的話還沒說出口,手臂就被某個無良的人狠狠地擰了一把。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老媽,老元,對不起你們了。
我揉了揉手臂,瞪了眼管曉,那丫頭依然那副無害樣,毒啊!瞟了眼石天亞,他為什麼是這幅表情?難道……真小瞧了管曉,一箭雙雕啊!這會真是有冤抱冤,有仇報仇了。我也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都是石天亞惹出來的,想到那辣的翻滾的火鍋湯底,胃一陣抽搐。
石天亞想了一會兒,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臉英勇就義的表情,“好吧,去前邊街旁的‘要德’吧!我打個電話。”
我把管曉拉到一旁咬牙切齒的說:“管曉,你這是什麼破提議嘛!你明知道我……”
“你先別生氣,我隻是聽說石天亞對吃火鍋挺反感的,誰讓他自己提出來了,你就忍忍,改天我請你吃頓好的,但是,今天你不能拖我後退!”
一旁的石天亞合上手機,朝我倆揮揮手,“我們先過去,他倆一會兒就來。”
“是於向陽和錢棋嗎?家悅今天早上還嚷著要認識他們呢!家悅,你可真是心想事成啊!”
臭管曉,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就愛往我的光輝形象上抹黑。轉過頭想對管曉使點眼神,發現石天亞正盯著我看,“家悅你怎麼對我就沒那份心啊!”
“什……什麼啊?”這家夥真是莫名奇妙。
管曉聽了撲哧一笑,“石天亞,這是報應,讓你昨天那麼對我來著!”
“是我錯了,管美女,要不我也來個‘負荊請罪’!”
“既然,你強烈要求了,我也不好駁回,那你去找荊吧!我們在‘要德’等你。”說完,管曉拉起我往火鍋店跑。
望著翻滾的湯底,我使勁地吞了吞口水,這顏色紅得太誇張了點吧!“管曉,非要這種嗎?看起來也太……要不換骨頭湯底?”
“這個湯底很好啊!夠辣,夠香,再說,點都點了,雖說是石天亞請客,我們也不能浪費是吧!”
本想反駁的話,被管曉一瞪,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差點沒噎著,石天亞也一臉欲言又止,這氛圍還真有點那個,像倆奴才陪著太後吃飯,太誠惶誠恐了,都是石天亞惹出來的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