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後,白蘇蘇發懵地望著天花板,奇怪,這是哪裏啊?
等她想坐起來感覺到自己的一隻腿難以動彈才反應過來,她昨天迷迷糊糊好像聽到賀行之說在醫院住幾天。
實在這裏的裝橫不太像是病房的人,白蘇蘇刹那間恍惚自己在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裏。
賀行之淡淡的道:“醒了?”
一晚上的時間,足夠賀行之整理好的思緒內斂起來,仿佛昨天情緒外露是夢中發生。
白蘇蘇打了個哈欠,眼中含著未睡醒帶來的淚光隨意的問道:“你怎麼還在這裏啊?那扶我起來吧。”
等了會沒等到賀行之,白蘇蘇才疑惑轉過頭。
他已經穿戴整齊,一身灰色的定製西裝襯得他身形修長,寬肩窄腰。而麵容俊美,偏偏那雙幽深眼眸極冷,冷得讓人置身冰雪中。
白蘇蘇:“你是不是在等一個奇跡發生?”
賀行之:“什麼奇跡?”
白蘇蘇:“等我自己從床上蹦躂起來的奇跡。醒醒吧,我看你做夢比較快了。去把我的護工叫來,我不想從你這陰沉黑心資本家聽到拒絕的話。”
賀行之瞬間被氣笑了:“是誰大半夜送你來的?是誰大半夜守著你?半夜你渴了是誰喂你的?”
“哦,是你是你行了吧?”白蘇蘇攤攤手,“那你快把我的護工叫過來,你是不是想虐待我啊?”
門外剛踏出一隻腳的生活助理又縮回來站著,他身後還站著一個中年女人。
兩個人看著賀行之滿臉冷漠,一身王八之氣的俯身將白蘇蘇扶了起來。
在看到人家一蹦一跳又將人給抱起來送到洗手間,主打就是一個貼心服務。
楊姨遲疑了一下:“我還用進去照顧嗎?”
生活助理摸抹汗:“你先在廳外等著,有事再叫你進來照顧白小姐。”
他是佩服白小姐的,他看到總裁那張臉都瘮得慌,白小姐竟然還能陰陽怪氣的嘲諷。
最可怕就是總裁還真的沒說什麼。
作為跟了幾年的生活助理,陳鑫還是很會看臉色的。
往常的時候,總裁早就去了公司勤奮工作了。哪裏會留在這裏等著人醒來還不走?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這麼沒臉色的去打擾。
可問題是十點半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總裁必須出席啊!
他一個社畜實在不明白怎麼不玩手機就這麼盯著別人還能看這麼久,都不覺得無聊嗎?
病房內,白蘇蘇洗漱後出來還對著賀行之挑挑剔剔:“我覺得你可以給我請個專門的護工的,我真的不介意。”
那個手勁大得很,直接掐著她拉起來。
白蘇蘇指著自己手臂上的紅痕控訴著:“專業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吧。”
話是很委婉,意思很明顯是嫌棄了。
賀行之擰著眉看著白細手臂上的紅痕,他有這麼大力嗎?
他不是輕輕一提,想到捏棉花的觸感更覺得怪異。明明看著這麼瘦,為什麼捏起來還是肉乎乎的?
不過賀行之還是道歉了:“不好意思,我去給你拿藥膏擦擦。”
早餐是管家一大早就送過來的小米粥,用著保溫飯盒是溫熱的,連帶著白蘇蘇這幾天換洗衣服都準備齊全送過來了。
白蘇蘇早就看到門口助理望眼欲穿的眼神,“你不用工作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