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斌見不得母親這樣一驚一乍的,她要再激動一下,所有來參加婚禮的人都能知道她和靜丫頭前麵好多年之間都有矛盾了,急得不知道怎麼來轉移大家夥的注意。
說起來,還是唐月更聰明一些,立馬就端起杯子起來,給姚文靜敬酒。
“靜丫頭,哥哥嫂嫂祝你和謝元九早生貴子。”
姚文靜看著唐月微微隆起的小腹,昨天就聽大哥說了,她又懷上了。
“嫂子,祝福收到,但是這酒你可不能喝了,不然大哥會生氣的。”
姚文斌一把就把唐月手裏的酒杯搶了過去,一飲而盡。
謝元九湊了過來,小聲和姚文靜說話。
“靜丫頭,這酒你也不能喝了,你不說那啥已經推遲了十幾天了嗎,你不能傷了我兒子。”
姚文靜撇嘴,這才剛結婚呢,他就要厚此薄彼了,不過她還是乖乖把自己的酒杯裏的酒,換成了白開水。
來的賓客實在是太多了一些,一桌桌敬酒下來,姚文靜已經累得快虛脫了,謝元九心疼她,凡事都讓他打頭陣。
楊祁山和林淑華早早就過來了,為了來參加他們的婚禮,老兩口還有些激動,甚至有一種奇怪的錯覺,就好像自家孩子結婚一般。喵喵尒説
他們和謝老根李老太坐在一起,主要原因還是因為謝老根不想和馬蘭花他們坐一起,覺得作為直係親屬的那一桌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一些。
這城裏的酒席可真是豐富啊,他隻想帶著李老太好好吃肉。
楊祁山和林淑華作為他們的鄰居,算是為數不多的幾個熟人,所以他們自然也就坐在了一起。
謝元九他們是最後來敬的這桌酒,林淑華盼了好久,見到有些虛脫了的姚文靜,立馬讓服務員拉了個凳子在她旁邊坐下。
“丫頭,我們之間就別客氣了,先休息會,吃點東西。”
這心疼的模樣兒,讓姚文靜心頭一暖,想都沒想,張口就把她遞過來的一個包子咬在了嘴裏。
沒想這包子是灌湯的,爆汁出來落在了衣服上,看起來有點狼狽。
林淑華立馬拿出手絹出來擦。
“你看我這老糊塗了,怎麼拿包子給你吃,這麼好看的衣服,弄髒了可就可惜了。”
不過在擦到胸.前的時候,她的手突然就停了下來,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看到了姚文靜脖子上掛著的那塊玉,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
“老楊,你快看看,看看這玉,是不是我們三寶的那一塊。”
楊祁山連酒杯都掉在了地上,差點沒站穩,他的力氣很大,抓著姚文靜的胳膊,問得急切。
“靜丫頭,你這塊玉,是哪裏來的。”
謝元九和姚文靜的心也開始怦怦亂跳,看他們的表情,就隱約猜到了什麼。
“這玉,是元九叔的,他送我的,從小到大,他一直戴在身上。”
謝老根顫巍巍地,抓住楊祁山和林淑華的手,開始老淚縱橫。
“緣分啊緣分,小九,爺爺這輩子終於沒有遺憾了。”
這天,姚文靜和謝元九的婚禮,轟動了整個城市,報紙上的八卦新聞板塊爭相報道他這傳奇的人生。
在這個婚禮上,他不光娶了個萬裏挑一的媳婦,還找回了自己的親身父母。
晚上,四合院內,謝元九和姚文靜依偎著坐在院子裏,都還有些不敢相信這件事是真的。
他們忙得一整天都沒怎麼吃東西,但是看到謝元九為自己做的那碗麵條,她還是忍不住幹嘔不斷,她是中醫,早就替自己把過脈,幾乎可以斷定自己是懷孕了。
謝元九在一旁焦頭爛額。
“媳婦,怎麼辦,你這一懷孕,我一個人怎麼忙得過來啊,藥材市場需要我,黃小米和二牛那也需要我時不時監管一下,如今,爸媽還要我接管製衣廠,可是我對服裝一竅不通,能不能你來幫著打理?”
姚文靜笑,原來她的元九叔也不是無所不能的啊,關鍵時刻還是得靠自己。
“等孩子生下來再說。”
謝元九已經把頭埋了過來,更是愁腸百結,抱著姚文靜不撒手。
“可是,你不說了,一個不夠?算了,我去學。”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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