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我沒見過,他身上穿的衣服有些單薄,卷著褲腿兒,腳上就一雙破布鞋。
他肩膀上扛著一個大麻袋,看著少說也有四、五十斤。
別看他身上沒什麼肉,步子走的卻很穩,不一會兒就風塵仆仆地走到了我們身邊。
他眯著眼睛看了潘叔一眼,然後把肩上的麻袋放了下來。
隨後他用手抹了抹自己的大光頭,插著腰長舒了一口氣,把目光轉到了我身上。
誰曾想,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之後,忽然就伸手掐住了我的臉。
這一手的老繭,蹭得我臉上火辣辣地疼。
他就像挑牲口似的,翻來覆去地打量我。
但我根本沒法反抗,因為就在他掐住我的同時,還用一把短刀頂住了我的肚子。
過了一會兒,他語氣有些不耐煩地對潘叔說:
“紮紙的,這怎麼跟你在電話裏說的不一樣啊?”
潘叔沒有好氣地回了他一句:
“老柴,你他娘別挑三揀四的,就這條件,能不能行一句話,別嘰嘰歪歪的!”
沒想到這個姓柴的大光頭忽然撒開手,舉起手裏的短刀,指著潘叔就罵:
“狗曰的,要不是看在泥菩薩她老人家的份兒上,就憑你和陳繼堂那個王扒蛋,想讓老子幫忙?”
泥菩薩?!
這人認識奶奶?
潘叔沒有繼續和他吵,他皺著眉頭用手指撥開了短刀,沉聲對他說:
“老陳已經死了,算我求你,哪怕僅限今天,你嘴巴上也積點兒德。”
一聽潘叔說我爹死了,這個大光頭忽然間就炸了鍋。
他瞪著潘叔,隨後一張嘴就口吐芬芳:
“你放屁!騙老子對你有什麼好處?!”
“不信?走,屍體還停在村子裏呢,我領你去拜拜?”
這個大光頭的囂張氣焰一下就熄了,他像個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臉上寫滿了不敢相信。
可不一會兒,他好像想起了什麼,忽然轉過身盯著我,惡狠狠地質問我: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說實話,我被他給嚇懵了,這人該不會是個神經病吧?
正這麼想著的時候,他忽然伸手,一下就把我給舉了起來!
他的雙手就像一副鐵銬子似的,任我怎麼掙紮都沒用。
“你到底是誰?!潘叔!潘叔!”
“小東西,給老子閉嘴!老潘,搭把手!”
這時,隻見潘叔歎了口氣,隨後彎下腰把地上的麻袋給解開了。
可當我看見麻袋裏的東西時,差一點兒就被嚇暈了過去!
裏麵全都是蛇,五顏六色,長短不一,各個都吐著信子。
“嘶嘶”地聲音,聽得我頭皮發麻。
我雖然已經料到了接下來自己會遭遇什麼事兒。
可這也來的太快了,隻見潘叔吃力地把麻袋裏的蛇全都倒了出來。
騰空了麻袋之後,大光頭直接就把我給扔了進去。
我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麻袋的口子就被他給封了起來!
任由我在麻袋裏怎麼折騰,可外麵的人,就是不聞不問。
而且最奇怪的是,我竟然聽不見外麵的任何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我感覺自己好像被抗了起來。
可我嗓子都喊啞了,愣是沒人理我。
等我筋疲力盡的時候,我才感覺到自己的手臂上涼颼颼的。
我斜眼一看,手臂上竟然纏著一條黑黢黢的蛇!
而且是一條尖腦袋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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