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小心一點兒,總是沒錯的。
老太太驚訝地看著我手裏的骨針,隨後又瞥了一眼地上的符角。
但我從她疑惑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來,老太太似乎沒有見過這種符角,但她肯定知道我手裏的骨針是什麼。
“好啊!看來這回老天爺總算是開眼了,娃娃,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陳酒。”
“陳酒…陳酒…怎麼聽著那麼耳熟呢……”
老太太頓時陷入了回憶中,沒多久,她忽然伸出手,抓著我的胳膊,激動地對我說:
“泥菩薩!是泥菩薩對麼?!”
我被老太太這麼一搞,表麵上,我雖然有點兒發懵,但腦子還沒糊塗,知道她應該見過奶奶。
“您先別激動,您說的泥菩薩,是我奶奶。”
老太太鬆開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隨後語氣帶著一絲歉意說:
“對!瞧我這記性,你說你叫陳酒對吧?我就說在哪聽過這個名字,你剛生下來那會兒,你奶奶還帶著你來過我們家呢!”
“什麼?我來過您這兒?您說的是真的?”
隨後,老太太和我簡單寒暄了一番,告訴了我一些當年的事兒。
她說那會兒我剛生下來,奶奶背著我的繈褓,到了壽丘的時候,正好遇上了一件禍事兒。格格黨
當時就是奶奶幫那家人送的陰、縫的屍。
不出我所料的是,老太太也是陰行手藝人,但那都是年輕時候的事兒了。
況且,自從她嫁給楊萬宗之後,就再也沒走過夜路了。
這回楊萬宗的事兒,著實讓她有些犯難,要不是無計可施了,這種事兒,她是萬萬不敢請人來幫忙的。
原因很簡單,因為前前後後,為了把楊萬宗送走,已經搭進去七八條人命了!
“什麼?!已經死了七八個人了?!”
老太太歎了口氣,小聲對我說:
“唉,可不是麼,而且都是十裏八鄉有名的師傅,原本我怕造孽,所以不敢太聲張,可現在真是沒辦法了,要再不把它送走,肯定還會鬧出更多的人命。”
老太太和我簡單聊了一會兒,但我總結下來,其實整件事兒的起因,就兩個字——報應!
原本我還想再問一些細節,不過她讓我先跟她進屋,待會兒她會把所有事情重新和我說一遍。
因為楊萬宗不願意走,這件事兒已經在壽丘鬧的沸沸揚揚了。
家裏的這些所謂的親戚,她本來誰都沒通知,可現在全都來了,目的當然不是給楊萬宗送終。
而是希望得到他留下的一件寶貝!
“寶貝?這事兒您方便的話,可以先跟我說說是什麼寶貝麼?”
老太太先是猶豫了一會兒,最後才歎了口氣告訴我,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寶貝。
或者說,那東西,隻有楊萬裏把它當成個寶貝。
而且之前就有陰行師傅說,他之所以不願意走,就是舍不得他的寶貝。
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老太太說,在楊萬宗說什麼都不願意死後進棺材。
理由聽上去或許有些可笑,但她說,楊萬宗臨死前的最後一句話就是:
“我怕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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