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輕輕地把我往旁邊拉了一下,我們把路讓出來之後,這個男人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但就在他走之後不久,我察覺到了一些不太對勁的地方。
他居然……沒有影子!
我看了艾珍妮一眼,好在她沒有察覺到這一點,所以我也就沒有聲張。
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隻要進去問問四位前輩就什麼都知道了。
算起來,我已經是第三次來這兒了,所以路也熟悉。
我帶著艾珍妮徑直來到了四合居的前廳,陳列還是老樣子,沒什麼變化。
見裏屋的燈還亮著,我就知道四位前輩肯定都在。
畢竟他們有意無意地對我說過,他們出不了四合居。
剛到裏屋門口,我敲了敲門,本來還但心四位前輩會不會出什麼意外,可他們也是老樣子,圍坐在麻將桌邊兒上,笑眯眯地看著我。
離我最近,同時也是上回給我引路的這位前輩率先開口對我說:
“稀客啊!孩子,你怎麼這時候來了?……幺雞。”
“前輩們別來無恙啊,我明天要去一趟壽丘,途徑昆瑜,就想著先來拜訪一下幾位。”
這時,坐在最裏麵的那位前輩摸了張牌,然後似笑非笑地說:
“唔,老榆,你說說看,壽丘?何解?……幺雞!”
那位話最少的前輩把手裏的煙掐滅了之後,皺著眉頭摸起張牌,隨後表情十分嚴肅的說:
“壽丘,大墳也……幺雞!”
我不知道幾位前輩是什麼意思,所以也不敢隨便插嘴。
倒是艾珍妮,她似乎完全沒感覺出這裏頭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於是在我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陳酒…這老頭兒什麼意思?還有,你看,他剛剛明明都胡牌了,為什麼不要?”
我沒接她的話,但心裏卻很驚訝,沒想到她居然還會打牌,反正我是根本看不懂。
她是不知道這幾位的本事有多大,那位能用鼻子聞出我身上有多少錢的前輩,他離我最近,耳朵也靈。
他摸起一張牌,打眼瞧了瞧牌池子,淡淡地說:
“小丫頭,言多必失懂麼?多聽、多看、多學……幺雞。”
就算是我這個門外漢也瞧出了不對勁的地方,連著四張一模一樣的牌?
高人心思,我是琢磨不透的,所以我隻能安靜地等著幾位前輩給我指點迷津。
我相信,他們肯定已經知道我來這兒的目的是什麼了。
所以,當最後一張幺雞落進牌池的時候,坐在最裏麵的那位前輩抓起了他麵前的“幺雞”牌對我說:
“娃娃,我們四個老家夥沒什麼送你的,就送你四隻雀鳥,護你這一趟周全,老鬆,你帶娃娃去挑鳥吧。”
挑鳥是什麼?
就在我正疑惑的時候,這位鼻子最靈的前輩站了起來,可當他一轉身,我看見他臉的時候,著實被嚇了一大跳。
他臉上浮現出來血紅色的暗紋,而且看上去很像是某種符文!
不僅如此,這位前輩此時臉上全無血色,額頭青筋暴起,雙眼逐漸變成了灰白色。
他一開口說話,聲音竟然變得無比沙啞:
“跟我來,我帶你去挑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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