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吧,你那些徒弟來了也沒用,讓他們去守著山路入口吧,別讓人上來裹亂。”
張老漢應了一聲就去找他徒弟了。
這會兒山上就我一個人,我看著已經完全枯死的老槐樹,大聲喊到:
“出來吧!人我都支開了,你也甭躲著了!”
“嗬嗬嗬……有點兒意思,年輕人別來無恙啊?!”
此時,我的身後忽然傳來了一陣惡寒。
其實我和大美剛到這兒的時候,真正讓我感覺到危險的並不是血柳,而是現在正站在我身後的這位。
我轉過身和他麵對麵,我倆之間現在相隔還不到十步,但我已經能夠感受到他身上的那股死氣和殺氣了。
今時不同往日,之前我通過陰眼看到了一抹若有若無的黑影藏在進山小路附近。
現在隻要我看見一丁點兒不對勁的地方,都會立刻提高警惕。
事實證明我沒有錯,而且我也十分好奇,這些血柳究竟是從哪運來的?
市麵上就沒有誰家會賣這種東西,而且認識血柳的,一般都是同行。
所以我斷定,在山上的這些人裏,一定藏著那個把血柳賣給我們的人!
不過我沒想到竟然會是他!
那個在成衣店裏跳進空棺材裏消失不見的怪人!
“娃娃,半年不見,本事見長啊!不僅能察覺到我藏在這兒,居然還認識血柳,看來馮瞎子還是教給了你不少東西嘛!”
“哼,這算什麼,你現在敢往前走一步試試?”
我話音剛落,怪人就真往前走了好幾步,但我並沒有後退,因為他現在不能殺我!
道理很簡單,憑他來去無蹤的身手,要動手殺我跟玩一樣,何必還藏這麼久?
就算是剛才大美和張老漢都在,再算上那些離開的木匠,我們堆一塊兒都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這就說明,因為某種原因,現在他不能殺我!
“娃娃,看來你已經胸有成竹了,知道我不能動你……不過也好,咱們聊聊吧?”
“行啊,聊聊。”
他用手掃了掃血木表麵殘留的木屑,然後坐在上麵點起了一支煙。
吞雲吐霧間,他周圍的景象似乎在漸漸地扭曲。
於是我連忙蒙上陰眼,省的自己又被拖進什麼幻境裏!
“喲?這倒是個好辦法……兩條路,跟我走,活;留在這兒,死!選吧!”
“你也不怕說話閃著舌頭?你說我死就死?”
“試試?”
“試試!”
他把煙頭一彈,左手掐著一把剪刀,右手拿出了一串念珠,瞬間撲向了我!
我的功夫雖然不好,但我有個能夠保命的王牌!
眼看他手裏剪刀就要紮向我心髒的時候,我從懷裏拿出了一尊十分小巧的菩薩像!
不過這尊菩薩看上去,年紀好像有點兒……大。
怪人忽然收手,快速後退了幾步,語氣有些不敢相信地問了我一句:
“娃娃!這東西你從哪弄來的?!”
“還用弄?你不是知道我叫什麼嗎?”
他神色猶疑,看樣子似乎是在思考什麼事情。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沉聲問我:
“小鬼!泥菩薩是你什麼人?!”
“陳月娥,人稱‘泥菩薩’,她是我的……奶奶!”
格格黨
。您提供大神赤色的凶鈴禁忌之我下邊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