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老子問你話呢,這他娘是誰的腦袋?!”
“噢…噢!回當家的話,這是鍾昊的腦袋。”
“他就是你說的那個鍾昊?”
“對對對,就是他,當家的稍安勿躁,我這就幫您清道兒。”
說著,周巧嘴就鬆了韁繩,可剛走到鍾老板人頭邊兒上的時候,天色忽然間暗了下來!
“轟隆隆!”
天色突變,必有怪異!
烙鐵頭剛打算繞道,突然躥下一道閃電,直直地劈在了周巧嘴身上!
馬受了驚,一下就把烙鐵頭給掀了下來。
他忍著疼,剛穩住視線,就看見眼前出現了一雙黑色的靴子……
烙鐵頭一個激靈翻身爬起,看了一圈以為是自己眼花。
“來人呐……來人呐!都他娘的聾了?!”
無人應聲,烙鐵頭轉身一看,他帶進城的那些兄弟各個神情呆滯,有幾個人的眼角甚至流出了鮮血!
撞邪了!
“金瓜、斧鉞,儀仗立!都尉,神明已請,何時打鬼?”
烙鐵頭心裏一驚,大呼一聲:
“是誰在裝神弄鬼?!老子不看戲,有種你出來!”
可附近哪還有活人,直到他將視線移回周巧嘴焦黑的屍體上時,周巧嘴的身子忽然動了一下。
它用手,硬生生地把自己腦袋給擰了下來拋在一邊。
隨後彎腰撿起地上鍾老板的半顆人頭。
烙鐵頭看見這一幕,沒嚇的尿褲子就不錯了!
他正準備跑,可一轉身!
竟然看見自己帶來的那些兄弟們,各個麵目猙獰地都在看著他。
這些人的嘴巴一開一合,齊聲念著:
“鞭殺!鞭殺!鞭殺!”
陰風陣陣,血腥味嗆的人直犯惡心。
隻聽“啪!”地一聲,烙鐵頭不知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抽了一下後背!
“哇呀呀!殺父之仇,豈能不報?!”
“豈能不報!!!”
戲腔高亢,附和聲震耳發聵,可就是不知道是誰在唱、誰在演。
詭異的聲音相互交織,此時烙鐵頭的心裏已經涼了大半。
“四尉、小鬼聽令!插刀!我要烹其血肉、啖其黃骨!”
“插刀!插刀!插刀!”
四麵八方傳來的附和聲,嚇得烙鐵頭整個人都癱軟了下去。
那些往日出生入死的弟兄,現在各個都在麵無表情的向他逼近!
他們麵色慘白,臉上的屍斑也開始逐漸顯現。
這些人突然嘴角上翹,低頭看著烙鐵頭陰森一笑。
“撲哧!”
烙鐵頭用手抹了抹自己的腰腹,麵色萬分驚恐。
怎麼會無緣無故多出了一把尖刀?!
“陰司無常!掏他心肝,飼予惡犬!”
陰風透骨,烙鐵頭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這股陰寒穿胸而過!
血淋淋的窟窿觸目驚心,耳邊還傳來了一陣狂笑!
“哈哈哈!駕上騾馬、戴盔披甲,不得侵擾百姓,探馬~踏邊!”
這時,烙鐵頭的雙手,突然像被捆了起來,動憚不得。
隨後他被拖行了好長一段距離,正好把他拖到了戲台上。
眼看著那條猩紅的血路,烙鐵頭半個身子已經沒有了知覺。
可他偏偏能看見、能聽見……半死不活!
他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從人群中向他緩緩走來的身影……
紅袍黑靴、儺麵花臉,腰挎寶劍、手執藤鞭!
“五鬼來!將這廝綁了,拔腸剝皮、剔骨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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