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犬偏頭一躲,我砸了個空,落地的時候腳沒站穩,十分狼狽地摔倒在地。
不過這一下給刁師傅爭取到了一絲空隙,隻見他抄起身邊的斧頭,背著身,反手揮向了虛犬!
“撲哧!”
斧頭橫揮途中,刁師傅手心一鬆,手腕快速一轉,斧刃調轉了個方向,狠狠地砍在了虛犬的身子上。
虛犬‘嗷嗚!’一聲,晃了兩下之後,後腿撐地,站立著重新撲向刁師傅。
刁師傅見狀,單膝跪立,轉身雙手握住斧柄,揚起斧頭對準虛犬的腦門,剁了下去!
雖然斧頭嵌在了虛犬的腦門上,但並沒有阻止它。
刁師傅縮了縮腰,側身翻滾躲避,導致虛犬撲了空。
“小子!砸!”
刁師傅趴在地上,衝著我喊了一聲,我連滾帶爬,掄起手裏的包袱,朝著虛犬後腰砸了下去!
虛犬撲空,斧柄杵著地,加上被我這麼一砸,隻聽“哢!”地一聲,虛犬抽搐了兩下之後,就再也沒動靜了。
我站在原地喘著粗氣,刁師傅連忙爬起來,朗聲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說:
“哈哈,你這包袱裏裝的什麼東西,該不會是個大鐵坨子吧?”
“嗬……哪能啊,是……”
我這才反應過來,我掄的包袱,就是風水先生留給我的那個黃綢包袱!
裏麵死沉死沉的應該是‘千年苦果’。
我連忙拆開包袱一看,還好果子完好無損……這才鬆了口氣。
轉念一想,風水先生說對我有用,該不會就是指可以用來當成流星錘吧?
我重新將包袱係好,看了一眼地上的虛犬,發現有些不太對勁。
這隻虛犬我怎麼感覺有點兒……小?
“刁師傅,您以前在山裏打獵的時候,有沒有見過虛犬?”
“當然見過,特別是近幾年,山裏野兔都變少了,唯獨這狗畜生越來越多。”
虛犬本來我以為是邪祟,但實際上應該是某類犬科動物的統稱。
準確來說,應該是狀態!
地上這隻虛犬雖然比我再山神廟見過的那隻要小,身上的毛也都是灰色的。
看著就像是……瘋狗!
山裏見到野狗,本來不算稀奇,但見到的都是瘋狗……那就值得推敲一二了。
甭管是感冒還是躥稀,但凡是病,那就有病源。
野狗的生命裏可比村子裏的看門狗還要強,能把野狗弄瘋了的病源……
想到這兒,我忽然問刁師傅:
“刁師傅,您看這東西,會不會是得了什麼病?”
“唔……有可能,山裏水源稀少,就隻有那個水庫……水庫!”
這一回,我和刁師傅的想法不謀而合,說來說去,還是水庫有問題!
俗話說,“病從口入,禍從口出”,野獸可以卜吃東西,但不能不喝水。
刁師傅也說了,這山裏穩定的水源,就隻有水庫。
這些虛犬,保不齊就是喝了水庫裏的水,所以才會變成這副德行的。
如此一來,問題就顯得更邪乎了。
水庫裏……究竟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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