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商湯來勢洶洶,臣恐不敵,請大王率五百兵卒,自鳴條崗,過雲陽古道,前往南巢,那是有巢氏後人所建之國,此國雖小,必能有助於大王!”
“這……三朡伯,你好好保重!”
“是。請大王速速逃離此地!”
成耳——
商軍臨近,三朡軍也在三朡伯的帶領下發兵阻擊商軍,為後癸爭取更多的時間!
於是,兩軍便在成耳相見。
“將士們,商湯逆反,欲篡君王之位,後癸雖兵敗,可來日便可再率大軍消滅商湯,為了華夏族的榮耀!殺——!!!”
三朡伯傾巢而出,率領三千兵卒大戰商軍。
兩軍在成耳交戰,然而,三朡伯萬萬沒有想到,商軍本就剩五千兵卒與七十輛戰車,如今又士氣大盛,一鼓作氣打得自己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吾乃商湯!三朡伯,你今逆天命而行,受死!!”商湯坐在戰車上,教禦者衝向三朡伯,他則手持弓矛,一箭射中三朡伯馬車的馬!
“商湯?!”
三朡伯嚇了一跳,連忙棄車而逃,剛跑了十多步,卻被商湯一矛刺穿心肺!
商湯拔矛,三朡伯倒地而死,流血不止。
商軍一鼓作氣,僅有數十人受傷,幾人戰死,便打敗三朡軍,還殺了三朡伯。
大軍繼續前進,商湯也趁此奪取了三朡伯的寶玉和財產。
隨後,伊摯找幾個婢女,先保她們不被商軍所殺,又向她們詢問後癸的去處,放他們離開之後,伊摯道:“大王,後癸逃往了南巢,我們現在追,或許還來得及。”
商湯聽罷,道:“伊摯,我們大軍疲矣,後癸還有五百兵卒,我們實在是派不出兵了!”
仲虺道:“大王,我們剛剛收編了三朡軍,可立刻出兵者,有一千餘人!”
伊摯道:“大王,我願率一千兵卒追擊後癸!”
“三朡軍剛剛歸順,也不知是否真心,你若被害還得了?”
伊摯道:“大王不必關心,臣自有辦法教千兵忠心歸順!”
“哦?既然如此,那就派你去追擊後癸吧!”
“臣定不辱使命!”
隨後,伊摯率領三朡軍,見其有怨言,便舉手對著天空發了一道雷!
頓時黑雲遮日,大風吹襲,雷電交加,隨後有一道閃電劈下,劈斷大樹,燃起烈火。
伊摯飛到空中道:“後癸昏庸,湯受天命而伐之,吾名伊摯,本是庖人,幸得湯識,今為右相,如今,後癸逃亡南巢,源於我前去追擊者,重賞!不願者,請君歸鄉!”
聽到了伊摯的話,有些人因為畏懼,有些人因為敬仰,還有些人隻是想在軍隊裏混口飯吃,最後還有一些跟風的,這些人都紛紛效忠伊摯,效忠武王。
於是伊摯便坐車,並沒有帶兵卒,而是帶了一些戰車,有繳獲夏軍的一百輛、自己剩下的七十輛,畢竟戰車很難被破壞,隻是死了幾匹馬,但都已經在三朡國補給完畢,此時全部出擊,追擊後癸!
另一方麵,後癸坐車,身後跟著五百兵卒。
後癸自然不覺得,但是兵卒一路跑過來已經是筋疲力盡。
但是不遠處的城牆告訴他們,哪裏就是南巢!
後癸隨即前去,卻聽到身後有聲音傳來:“後癸休走!!”
後癸一回頭,見是伊摯,便教禦者快些駕馬逃跑。
伊摯大叫道:“擒拿後癸者,大大有賞,助其逃跑者,立即誅殺!”
聽到伊摯喊的話,五百兵卒本就筋疲力盡,跟著後癸不但受他辱罵,而且吃住還很差,早就心有怨言了,此刻伊摯一喊,使得他們能放心擒拿後癸,不怕後癸有朝一日殺害他們的家人,隨後,五百兵卒撲向了後癸。
“禦者!快快駕車!”
後癸對著禦者大喊,禦者卻扭頭看了他一眼,連忙駕馬前進,突然拐了一個彎,順勢將後癸推了下去!
隨即跳車拿著青銅匕首,將後癸壓在身下,單膝壓著其背,匕首放置其頸,五百兵卒前來,紛紛抓住後癸,將其捆綁起來!
看到那些兵卒將後癸捆綁獻上,伊摯笑道:“哈哈哈!諸位立了大功,等回去之後,我隻會在武王麵前,替各位求賞!”
“多謝右相大人!”
“哈哈哈哈,夏癸,沒想到吧,你居然會被我所擒!”
“你是……伊摯!”
“不錯,當年,在有施國,你奪我所愛,那時我就發誓,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有施國?你說的是妺喜?”後癸笑道,“哈哈哈哈,她已經死了!”
“哼!無知!”伊摯冷笑道,“妺喜已被我師父送出了宮,當年妺喜與琬、琰三人嫁我為妻,隻有師父還留在宮中!”
“什麼?你師父?”後癸瞪大了眼睛,瞳孔在顫抖,心跳的很厲害,也很害怕,但他還是問出了他的疑問:“你的師父……莫非……是青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