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黎倏地抬起眸子,看向會場角落。

青年唇畔帶笑,有如瓊枝花開,眉眼令人心旌搖曳。

他舉起一杯空了的紅酒,手腕一翻。

啪的一聲,紅酒杯四分五裂。

那是他給文望的酒!

他一定是發現了什麼,說不準他現在的處境都是文望幹的……

文黎氣的牙齒咬的死死,恨不得生吞活剝了文望。

他怎麼敢?

他怎麼會有這個腦子?

這麼一鬧,那個富二代怕是也不會再跟他繼續下去。

沒關係。

文黎強提起一口氣,他還有晉霖安當備胎,現在他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晉霖安。

他像是受了驚縮到晉霖安懷裏,“晉哥哥……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他的眸子怯生生的,手不自覺抓緊了男人的衣角。

晉霖安那股子大男子主義一下子冒頭了,他攬著文黎的腰,柔聲安撫,“不怕,有我在……”

他是沒那麼在意剛才的畫麵被直播,畢竟以前也沒少玩過這種,而且他本錢雄厚,有什麼可覺得不好意思的?

這個視頻一放,還有誰會要文黎,以後就得老老實實地跟著他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說起來,他還得感謝那人。

但是這話可不能現在說。

“我和黎黎是要結婚的戀人,做這種事也不足為奇……”晉霖安的眸光一點點掃過眾人的臉,聲音加重了幾分,“但今天的事顯然是被陷害。”

“要是讓我知道了是誰幹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文希挑了下眉,靠在吧台邊,慢吞吞地看了眼時間。

估摸著也快到了。

能來文家宴會的,說到底層次也就在那了,多數還是巴結晉家的。

晉霖安這話一出,就沒人敢再吱聲了。

“好了好了。”文父見差不多了,緩和了下氣氛,“再怎麼樣也是小兩口的事,是被哪個有心之人利用了。”

隻要晉霖安和文黎綁在一起,那文家的臉麵就還在。

“也是,恭喜兩位了,我們剛才其實也沒看清……”

“對對對,兩位天造地設,相配得很,”

客人們遲來的祝福一個接著一個。

晉霖安牽著文黎的手含笑點頭,他在文黎耳邊輕聲道:“不怕,我這不是都解決了嗎?”

文黎眼底猶帶水汽,他是真的恨。

他的奧運名額和上流圈子都沒了。

他甚至恨起了晉霖安,要不是他,他也不至於受這個羞辱。

卻全然不去想分明是他布下的局,他隻是自食其果罷了。

但他在晉霖安眼皮子底下也隻能輕輕點頭,“謝謝晉哥哥,要是沒有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咬了咬唇,軟聲道,“我永遠都會陪你身邊的……我好喜歡你。”

晉霖安捏了下他的臉,扯了下嘴角。

會場的門突然被打開,文父愣了一下,剛要大聲斥責。

經理後麵跟著的卻是一群警察。

會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低下頭。

這是誰犯法,把警察都引過來了?

文父和文黎也一頭霧水。

文父往前走了幾步,不太確定道:“請問你們是走錯地方了?我們這今天在辦生日宴。”

警察瞥了眼文父,“晉霖安在這嗎?”

文父心頭一震,強忍下心慌,“在,請問找他有什麼事嗎?”

晉霖安也是滿臉訝色,仿佛真的不清楚警察為什麼來。

文黎察覺到男人牽著他的手滲出了冷汗。

他很慌張……

“他涉嫌聚眾吸食違法致幻劑,我們依法對他進行傳喚,”

滿座嘩然,頓時議論紛紛。

吸食致幻劑可不是小事,弄不好得蹲局子的。

文父也是急的夠嗆,“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這孩子我們了解,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視頻我們看的清清楚楚。”警察聲音冷沉,“是不是誤會他跟我們走一趟就清楚了。”

晉霖安反倒是淡定極了,“你們可以對我血檢,我絕對沒有吸食過。”

看他一臉自信,文家人稍微放了心。

是誤會就好……要不然這艘大船翻了,文家就真的再難起來。

“組織者需要承擔的責任更大。”警察冷笑著看向他,示意身後的人給他戴上手銬。

“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組織的。”晉霖安略微有點慌,但看著仍舊從容。

“錄音裏明明白白,你犯下的可不止這一件事。”警察看他不見棺材不落淚,繼續道,“你的好兄弟們已經認了,就差你了。”

“不可能……”晉霖安忍不住掙紮,他大聲道,“你們不能亂抓人!我沒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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