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珍寶鬆開陳玉琰,起身去開門,跨出門外將父親擋在走廊上。
“林珍寶,怎麼啦?你不會逗女人開心嗎?不懂安慰她嗎?隨她哭得傷心欲絕,你還是個男人嗎?”
“阿爸,你不懂女兒心,幹嘛亂發脾氣呀?與其令她憋屈難受,倒不如讓她淋漓暢快地哭出來,滿腹冤屈隨淚水衝刷掉便沒事了,我了解她,您老放心回家休息吧!”
“珍寶,你今晚睡哪裏呀?”
“我當然跟玉琰睡一起呀,這還用問嗎?”
“倘若她將你拒之門外呢。”
“怎麼會呢。”
“那我要親眼目睹你扶著陳玉琰進了洞房,才好安心回家呀!我在外麵候著,你倆都疲倦至極了,早點休息吧,辦公室我明天收拾好啦。”
“噢,謝謝阿爸。”
鄧恨遠下樓,林珍寶回房關上門,見陳玉琰還在抽抽嗒嗒,忙微笑道:“新娘上轎哭是笑,快擦幹眼淚吃蛋糕,待會去休息嘍。我一下飛機就馬不停蹄地趕到這裏,一路勞頓,疲乏自不必說喔?隻想早點睡矣,良宵一刻值千金呢。”
陳玉琰聽出了弦外之音,站起來嗚咽道:“我送你去登記賓館吧!”
“什麼,瀟瀟都七歲了,你我又不是第一次,裝什麼清純啊?”
陳玉琰聽他口出此言,驚異地睜大眼睛,狠狠地瞪著他,咬緊牙關,一個字一個字地擠出牙縫道:“你變了,看來我的決定是完全正確的,再見!”
陳玉琰說完,頭也不回地去開門。
林珍寶疾步上前一手按住門鎖,一手半摟著陳玉琰說:“我什麼都沒變,變心的是你—陳玉琰。自從我與章媖煐離婚後,除了你,從沒與別的女人染指過,剛才言語頗有冒犯,有點輕薄你之意,敬請諒解,好嗎?”
“你的第二次婚姻持續了一年,難道也是純潔無暇的嗎?你是當今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嗎?”
“是的,陳玉琰同誌,我問心無愧,明月可鑒。張利華和陳瀟瀟都知曉全過程,此事,唯有你信不過我。實際上你可以向當事人劉小丹核實的,無需壓在心裏自我折磨,妄加猜測。”
陳玉琰看著他深情無限的目光,誠實坦然的麵孔,估摸他沒撒謊。
“玉琰,我曉得你的為人,對你深信不疑,除了我,你別無他人。雖然你答應嫁給他,但我堅信你與他之間是純潔的,是嗎?”
“林珍寶同誌,你太自以為是了,你以為你是皇帝老子啊?我有義務為你守身如玉嗎?我與他相當匹配,感情甚篤,他把我當作手心裏的寶,心尖尖上的肉,我一個殘疾女人有何資本拒絕他的深情厚愛呢?我也會享受魚水之歡的呀!”
林珍寶盯著她遊移不定的眼神,開懷大笑道:“好一個陳玉琰同誌,不會演戲就別逞能喔。憑我對你多年的觀察琢磨,你的眼睛逃不出我的審視力,剛才已俘獲到你眼角的信息,證明你在撒謊。你與他至多不過是擁吻罷了,哪有紅杏出牆之膽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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