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珍寶鬱鬱不樂道:“無可奉告,你想知道真相,與劉小丹約個時間促膝長談,且有必要深入地詳談。我可不想提及她的塵封往事,更不願揭開她的傷疤,以免她掉入痛苦的深淵無法自拔,泣涕漣漣哩。”
張利華連忙說:“聽哥哥的口氣,劉小丹是個有故事的女人,隻是隱藏得很深,不被人輕易發現罷了。向興旺表哥與她也隻是半途的泛泛之交,你將她當藍顏知己,喜歡得不得了,可她沒有將你當作真正的朋友,抑或僅僅是他父親的球友而已。”
向興旺垂頭喪氣地說:“如此說來,她是個兩麵性人物,隱藏得很深哎。記得十幾年前的一個元宵節,劉仲興要來汕江省城看元宵節鬧花燈,說要給我一個驚喜,我問他什麼驚喜,能否透露一點給我,他說透露了就不叫驚喜啦。”
張利華急忙問:“此前你沒見過劉小丹嗎?”
“沒有,那天傍晚劉仲興牽著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進門,我驚得大聲說,仙女下凡來了,難怪說要給我一個驚喜。這就是你常在我麵前提及的愛女劉小丹嗎?他說正是愛女。她非要來你家汕江市看元宵節鬧花燈,我隻好帶她來嘍。為此,我與劉小丹便這樣認識了,此後拉開了交往的帷幕。”
林珍寶緊追不舍道:“十幾年前,劉小丹是位妙齡女子,出落得楚楚動人,婀娜多姿的,也許你對她一見鍾情了哩。”
向興旺怒視著他說:“瞧你想哪兒去了,真是亂彈琴。自此後,隻要劉仲興來我家,劉小丹必定尾隨而來,且每次都帶著貴重的禮品送給我媽,跟我媽好有共同語言喔,我媽特別喜歡她,兩個人時常電話聯係的。憑我對她的觀察和了解,她不是一個輕浮的女人,但凡與她交往過的男人,打她主意的男人,都沒有得逞。說她冷豔,孤芳自賞,高不可攀,是一朵帶刺的玫瑰的男人多了去哎。”
張利華皮笑肉不笑道:“你與她長此以往的接觸,她沒有給你色,總會給你別的吧!畢竟她的父親是證券公司的老總,家裏有的是錢。你既然隔三差五地跑到海濱看她,並想方設法將她介紹給我哥,其中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私下交易。俗話說洪洞縣內無好人,我不信你倆沒有魚水之歡,哥哥想必也不信的。”
向興旺一本正經地說:“不管你們信不信,我隻要問心無愧就是了。若是你們想知道我與她之間的關係,那我也可以簡略地談一下我的心理感受,以免你們對我無端臆測。實際上我與她之間就是介於朋友和情人之間的那一種感情,一直保持著正常的交往。
張利華突然哈哈大笑道:“我活到如今,聽人們常說男女之間交往到一定的程度,就沒有了真正的友誼,不是情人,就是分手了結。既然你和她的關係是在情人的邊緣上,誰會相信你倆是純潔無暇的呢?畢竟你是個風流倜儻的大才子,又是個赫赫有名的高級評茶師,眼饞的女子多了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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