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媖煐咄咄逼人地說:“你是怎麼當爹的呀?當初你不也讚成我與林珍寶結婚的嗎?怎麼出了事就撒手不管了呢?你也希望女兒孤獨終老嗎?”
“做父母的都希望兒女白頭偕老的呀!可是強扭的瓜不甜哎。我也心有體會的,相愛的人不一定都能結婚,結了婚的人也不一定都能相愛。人是善變的高等動物,自由戀愛結婚的人比比皆是,但中途分道揚鑣的也大有人在。當初彼此相愛締結姻緣,也很難保證一輩子都能相愛到人生的終點。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隻不過是人生的美好願望罷了。”
林珍寶鼓掌道:“爸爸言之精辟,給我振聾發聵之感。佩服佩服!”
章武韜慍怒道:“鼓什麼掌啊?難道我說錯了嗎?一路走來,各方麵的誘惑無處不在,如今正處在人心浮躁的時代,有幾個男人能做到坐懷不亂呢?古代的柳下惠也隻不過是個傳說而已,誰會去考證真假呢?哪個男人不喜新厭舊啊?”
林珍寶詭秘一笑道:“我不喜新厭舊的,自始至終隻愛著陳玉琰一個女人。”
章武韜蔑視著他說:“林珍寶,別在我麵前自賣自誇了,對男人而言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為此,使出渾身解數想去征服對方,到了真正擁有對方的肉體和靈魂時,有幾個會珍惜一輩子的呢?你也許還沒得到陳玉琰的肉體吧!”
林珍寶一反常態道:“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我倆在老家的時候就合二為一了,更甭說現在啦。僅僅是少了一張結婚證而已,實打實的夫妻關係遠遠超過了我和章媖煐的婚齡哩。”
章武韜哈哈大笑道:“正如你所言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可我偏偏暗中調查了你與陳玉琰的關係,你倆至今還停留在男女朋友的層麵上。陳玉琰懂得自尊自愛,一直沒有讓你得逞,故此,你拚命開足馬力追求她,想得到她的靈魂和肉體。我說得對不對啊?我的女婿林珍寶同誌。”
林珍寶勃然大怒道:“一派胡言,我在老家的事兒你能知道嗎?你有千裏眼呢,還是有千裏耳啊?官字下麵兩張口,誰信你的鬼話連篇喔。”
章武韜怒吼道:“有你這樣跟長輩說話的嗎?真是豈有此理,懶得跟你說教了。”
章媖煐突然理直氣壯地說:“爸爸,你剛才怎麼也閉眼說瞎話啦,我什麼時候挖空心思奪人所愛啊?憑我的相貌和學曆,何愁找不到比林珍寶更帥,才學略勝他一籌的伴侶啊?你這不是自我貶低嗎?難不成連你這個親生父親也瞧不起女兒嘍。”
章武韜氣鼓鼓地說:“我隻是以事論事,談什麼瞧得起瞧不起啊?人生如意之事不常有,不如意之事達八九,癡情女子負心漢古今皆同,也許林珍寶與陳玉琰的愛情是個例外,堪比梁山伯與祝英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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