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琰醉伏在桌上,嘴裏卻不停地喊叫:“珍寶,拿酒來,快點啊!一醉解千愁喔。”
餐店裏人的目光齊刷刷地向她轉過來,盯著她嘰嘰咕咕。張曉斌趕忙扶著她朝門口走去,後麵有人看見林珍寶的身影,竊竊私語,交頭接耳地議論著。
陳玉琰還不停地喊著:“珍寶,拿、拿酒來,拿、拿,一醉方休,你懂嗎?”
林珍寶心疼地抱著她上車,到了宿舍大門口。張曉斌扶著她上樓進房間,不一會兒,珍寶也上樓了,張曉斌知趣地回到自己的房間。
陳玉琰酒氣衝天,滿臉通紅,聲聲哭訴道:“珍寶,你好狠心啊!我把整顆心都交給你了,你竟然用那麼齷齪的言辭來羞辱我。我做夢也不曾想到你這樣沒肝沒肺的,難道你的心被狼狗叼走了嗎?你、你好殘忍啊!沒想到我對你的愛換來的卻是‘惜起殘紅淚滿衣,它生莫作有情癡,天地無處著相思。花若再開非故樹,雲能暫駐亦哀絲,不成消遣隻成悲’啊!”
陳玉琰不停地重複著同樣的話,說著說著,直到精疲力竭,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林珍寶輕輕地給她洗臉洗腳,掖好被子,坐在床邊看著她睡覺。
時間不早了,手機急促地震動著,“珍寶,你在哪裏啊?我爸爸在家裏等了你一晚上,快點回家吧!”他看了信息,隻得匆匆忙忙地趕回家。
章武韜瞧見林珍寶急躁躁地進門,示意女兒先上樓休息。
“爸爸,您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事先告知我一聲啊?”
“晚上順便過來的,想同你聊幾句。聽說你們汕江的王琰茶業集團分公司擴建已經批準了,馬上要著手建造公司大樓,資金來源解決了嗎?”
“資金不成問題了,富洋市的劉仲興入股五百萬元,欠缺的本部再拿出一點,還有建設銀行也願意放貸解決。謝謝爸爸的關心,我感覺你另有事情吧!”
“嗯,我原計劃動員你去汕江的分公司當總經理的,由於媖煐在此上班,你們夫妻又在鬧矛盾,我也不去找你的玉董談了。聽說你們玉董要回滇了,你要出任王琰集團的董事長,付俊浩任職總經理,不知是真是假?又聽說投資者的女兒劉小丹如今是你的助理,且是集團的黨委負責人,一直在拚命追求你,有無此事?你是我的女婿,我有權維護女兒的權益而處理某些人的,請你坦誠相告。”章武韜故意打住話頭,觀察著林珍寶的表情。
林珍寶借機問道:“那你因何變卦了呢?我倒是很希望去汕江省城,換一個環境,耳畔少了章媖煐的嘮叨,我可以毫無顧忌地去幹自己喜歡的事情,愛自己所愛的人。在此擔任老總,被章媖煐的條條框框約束得我喘不過氣來了哩。要是再不來個大變革,我可能窒息得要命哩。”
章武韜瞪著他厲聲道:“你沒必要那麼誇張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其中緣由嗎?實際上真正的情癡是你,而非陳玉琰,你比她還癡三分,據我所知,是你糾纏著她不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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