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興旺由衷地感歎道:“哇塞,好一個伶牙俐齒的陳助理,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呀,你別冤枉我哎。服務台告知我,有兩個房間給你們準備好了,我們都沒有去查看,壓根兒就不知道是可以流通的套間,請你原諒我的疏忽大意。我以人格擔保,此事絕非我作梗。你又因何懷疑付俊浩在暗中搗鬼呢?”
陳玉琰幹脆直言不諱地說:“嗯,那倒是。有一次下鄉去茶山負責采茶收茶,支付民工采茶工錢,由於茶葉很多,當天完成不了采摘任務,必須住在農家樂的賓館裏,林珍寶和張曉斌叫我提防他。付俊浩安排好房間,我勿曉得是一間隱蔽性的套間。誰知到了午夜時分,他真的開門過來欲行不軌,我打林珍寶手機,剛撥通他就摁斷話機。林珍寶看到號碼,約張曉斌一起趕過來,期間我與他周旋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他沒有得逞,張曉斌留在基地,林珍寶帶我回公司了。”
向興旺驚得渾身一震,詫異地問:“什麼,居然有這種事,付俊浩看上去不是蠻誠實厚道的嗎?莫非他暗戀著你哎。平時看你們說說笑笑氣氛夠融洽的呀!你要是不道出這個秘密,我還一直被蒙在鼓裏呢。”
陳玉琰嚴肅地說:“因為付俊浩是章媖煐的表哥,此事的發生也許跟章媖煐脫不了幹係,便一直保密的。隻有我和林珍寶,還有張曉斌和付俊浩四個人知道,今天不得已向你透露了一點兒。從此以後,他時時處處找我倆的茬,視林珍寶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能將他趕下台,他自己好名正言順地坐上總經理的寶座。”
林珍寶低聲說:“我懷疑舉報信之事也許是他幹的哩,說我攜款帶著陳玉琰要赴滇另起爐灶,偷偷地抽走了自己入股的錢。幸好玉光楠的父親及時給我作證解了圍。不然,後果也是不堪設想的。”
向興旺苦笑道:“看來企業做大了,內部也是蠻複雜的。不足為奇,有人在的地方總有矛盾產生的,及時化解就是了。為了共同的目標,放下個人的一切恩怨,下一步應該考慮如何將在汕江省城的分公司做強做大。建房地基沒有問題,這次將需要擴建的公司地皮全部安排在開發區,倒是資金成了問題,貸款不知能搞到多少?”
陳玉琰接茬道:“船到橋頭自然直,隻要你們幫忙將地皮批下來了,錢也許不是什麼問題,畢竟有錢人多了去,消息傳出去,說不定會有大老板來入股投資的。我現在還想說一句,省城之事若你向興旺沒摻乎,則非他莫屬。”
向興旺搖搖頭說:“陳助理,話可不能這麼說,我沒參與此事,不等於就是付俊浩幹的啊,也許另有其人哎。章媖煐怎麼知道此事的,錄音機是什麼時候放到你的枕頭下等等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麼簡單。不過,你倆有這次銷魂蝕骨的機會,也得感謝哪個肇事者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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