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珍寶驚聞此言,嚇得渾身哆嗦,故作鎮定地說:“玉董事長,陳秘書來我們公司不久,我公司正是用人之際,你該不會真的要將她留在你玉鼎茶業集團裏吧!”
玉光楠感覺父親看上陳玉琰了,慌忙搶答說:“我爹不會的,王琰茶業集團需要人才,我爹投資了那麼多,深謀遠慮的爹豈會顧此失彼啊!爹,孩兒言之有理吧!”
玉欣鼎冷不防被兒子將了一弓,騎虎難下,無奈噗嗤一笑道:“總歸是父子,我的心思被兒子猜準了,此番飛來就是為了抗台之事,若是大家覺得沒啥意見可提了,那就按原計劃執行,明天下午一點鍾的飛機準時出發。林總和陳助理跟我們一同飛往普洱。要是陳助理還有什麼想說的,盡管細細道來,我願洗耳恭聽喔。”
陳玉琰微微一笑說:“我每月領玉董發給我的薪水,一切服從玉董的安排,沒啥可說的啦。何況抗台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哎,況且是為了保護公司的利益少受或不受損失哩,責無旁貸,上刀山下火海,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縱身一躍便是嘍。”
玉光楠發現父親一直注視著陳玉琰看個不停,慌忙接茬說:“陳秘書說話就是痛快,那就怎麼定了,不得反悔。要是林總覺得陳助理是姑娘家,前往抗台不合適,那就在會上直接提出來,不要會上顧著顏麵不好意思說,會後卻立刻找我說情。”
林珍寶靦腆地說:“玉董事長,你這是讓我出醜嗎?你董事長決定的事兒,若是沒有原則性的錯誤,大家照辦就是嘍,沒必要在會上揭我的痛處吧!”
玉欣鼎仿佛聽出了弦外之音,慌忙揮揮手注視著玉光楠說:“我感覺有點不對勁了哩。光楠,你說陳秘書是姑娘,而我當初聽你說是有家庭的人兒,說什麼愛人是教書的。而林總也是有妻室的人兒,且有一個可愛的兒子。怎麼聽起來像是林總在追求陳秘書似的,大家是不是有事瞞著我這個大股東呀?”
玉光楠瞥見父親看著陳玉琰,兩眼放光,神情專注,急忙大聲說:“工作上的事情豈敢瞞著爹呀,我不是常常向你彙報的嗎?今天與工作無關之事免談,如今時間緊迫,既然大家沒啥可說了,那就各自去忙乎好嘞,會議就到此結束吧!”
散會後,玉光楠沒有回自己的董事長辦公室,而是徑直來到林珍寶的總經理辦公室,直言不諱地說:“老同學,你要是還愛著陳玉琰,計劃離婚娶她的,那你可得要提防我爹了。剛才會上,說不定你也看出了端倪,我爹對陳玉琰有意思。我爹雖然五十有八了,可是外表很年輕,渾身朝氣蓬勃的,公司裏追他的姑娘二十幾歲的也有幾個,何況陳玉琰已經三十幾歲了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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