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隻要你肯與她分手,叫我幹啥事都行。”
“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她不要我了,拒我於千裏之外了,我突然覺得好孤獨,好淒涼呐。”
“淒涼個屁,大學裏有的是才貌雙全的女生,等著你挑呢。”
“姑媽,你怎麼老是改不了口頭禪呀?”
“習慣了,我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村婦女,說不了文縐縐的話兒。”
“姑媽,我走了,感謝你多年來對我的養育之恩,心存感恩,日後當以湧泉相報。再見!”
林珍寶一步三回頭,瞧瞧陳玉琰的家門口,又瞅瞅母校牆腳竹籬笆上的紫色牽牛花,淚花閃爍地離開。
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流淌,一眨眼林珍寶臨近畢業離校了。心想自己不辭辛勞讀取了雙學士學位,其目的就是想與陳玉琰結為百年好合。讀漢語言專業,考取教師資格證書,計劃回老家中學執教,與陳玉琰出雙入對,並駕齊驅的。考取農學專業的畢業證書,無非就是為了以防萬一。因玉琰是代課教師,若是她不再教書了,自己可以憑著農學專業的功底,創辦與農業有關的公司,自己與陳玉琰一起創業當老板,打拚天下也不錯,沒必要非得教書才行。
寒假回家過兩次,可總是不見她露臉,連陳琰餘也不肯泄漏陳玉琰的去向。自己絲毫沒有改變初衷,一如既往地愛著她,每月不少於兩封信。可是,大學四年從沒收到陳玉琰片言隻語的回複。自己對她的愛是那麼的純潔而真摯,堅貞而執著,可她居然鐵了心的要與自己絕交,對自己情真意切,炙熱的愛情無動於衷,真沉得住氣呀!夢裏多少叮嚀細語,可曾傳到她耳際。別後已經四個春秋了,不知她是否還在老家教書?逝去的歲月不倒流,幸好畢業在即,自己可以回到老家中學執教,不用擔心怕失去她而夜不能寐了。從此不再分離,可以長相廝守,結束兩地相思愁嘍。
1989年6月25日畢業典禮之後,林珍寶忙著打理行囊,整裝待發。林杏花騎著自行車來到學校,接侄兒去她汕江省人武部的家,可是林珍寶斷然拒絕。林杏花不解其意,懷疑老家郵電所的馮曉萍不守信用,急忙回家給馮曉萍打電話,才獲知林珍寶幾天前給陳玉琰家打過電話,要回老家教書,與陳玉琰團聚,頃刻火冒三丈。喵喵尒説
立即給幾個親戚和林珍寶父母打電話,請他們跑到陳玉琰家裏,使出渾身解數,迫使陳玉琰馬上給林珍寶拍一封加急電報,電文內容是:“林珍寶,我與音樂老師張利華結婚一年餘,且育有一個可愛的女兒,請你留在汕江省發展,甭回老家,我不想再見到你。玉琰即日。”
林杏花再趁機添油加醋地給她和張利華之間編造了一個“真實故事”,拍了好幾張以假亂真的照片,從中作梗,棒打鴛鴦,居然把一對苦苦相愛了十年的戀人,活活地給拆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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