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琰麵無表情地搖了搖頭,隨後就合上了眼皮。
林春花溫和地說:“姑娘,你先睡一覺吧!你什麼時候願意跟我們夫妻倆聊聊的,那就隨時開口。我們恭候著。”
陳玉琰思考著該不該告訴這對夫妻自己的真實身份,想著想著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轉眼間,好不容易過去了五天,第六天的午後,陳玉琰靠在床頭午休,夢裏看見林珍寶在看著她睡覺,親昵地附耳說:“玉琰,我不是故意背叛你的,因為人們都說你已經有深愛的人兒了,我才聽從姑媽的安排與別的姑娘結婚的。我雖然有妻子了,但心裏依然惦記著你啊!不知你現在過得怎麼樣?你若有機會來省城,一定要記得來找我,來我家吃一頓便飯也好。我若是有機會回老家,肯定先去找你敘敘舊,然後再去看父母的。我們雖然結不成夫妻,但是六年的同窗同桌,十年的真心相愛,彼此能輕易釋然嗎?老實說我經常夢見你,並且冷不丁地在夢裏喊出你的名字,故此夫妻之間冷戰是常有的事,我經常被妻子攆出臥室睡客廳沙發的。”隱隱約約還在夢中,卻突然被一陣巨響吵醒了。
睜開眼睛一看,窗外烏雲密布,雷聲隆隆,慌忙扶著床沿坐起來,琢磨著夢中林珍寶的耳語。本想趁著陳建豐夫妻倆外出時再次自殺的,可是做了這個夢後,她覺得林珍寶也許真的還惦記著自己,夫妻關係不好,說不定日後會導致離婚,那樣自己就可與他舊情複燃,破鏡重圓了。
想到這裏,活下去的念頭非常強烈,急忙大聲問:“屋裏有人嗎?”
“有啊!姑娘,你終於開口說話啦。瞧你這幾天一直悶悶不樂,緊抿嘴唇的,生怕你想不開,我們都不敢外出了哩。”林春花欣喜地跑進來問,緊接著陳建豐也跨進門檻來了。
“嗯,你好,謝謝你們夫妻倆的救命之恩。由衷地謝謝!”
陳建豐連忙搖搖手道:“不要謝我們,是你的風衣救了你一命。你敞開的風衣像是一件降落傘似的,結果飄進了窟窿裏去了,幸好窟窿裏布滿了一張用繩子編織的網,故此安然無恙嘍。”
“你太謙虛了,要是你們晚點過來,我蜷縮在窟窿裏還不是遲早得死哎。不是餓死就是被野獸折磨死,對不對?”
林春花連忙說:“沒錯,這座山森林茂盛,各種野獸出沒很多,要是我們當天早上不去查看陷進,你也許會被野獸生吞活剝了哩。”
陳建豐慌忙搖搖手道:“春花,話可不能這麼說,是姑娘自己福大命大,而非我們救了她一命。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哎,是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啊!”
林春花又連忙說:“那也是,興許姑娘的生辰八字好著呐,有上帝保佑哎。在這座山上狩獵的專業人士有好幾個,大大小小的捕野獸的陷阱至少有十個,怎麼偏偏掉進了我家設計的陷阱裏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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