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子是個好女孩,而我,不是一個好男人。
我笑著把梳子攬入懷裏,摸著梳子的頭,輕聲說道。
梳子在哭,躲著哭,偷著哭,蒙在被子裏,咬著牙哭。
當我掀開被子,梳子抱著腦袋,身體一顫一顫,帶著點點的嗚咽,我很是心疼的把她攬在懷裏。
“我是不是個壞女孩?”梳子抬著頭,淚眼朦朧的問著我,沒等我回答,緊接著又自言自語:“我真的不是個好女孩兒,做小三,破壞人家的感情,而且還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嗚~嗯……”
聽的她對自己的控訴,我不由得輕笑出來,這個總是一副沒心沒肺,大大咧咧的假小子、傻丫頭,總算是能像個女孩子去思考了,雖然想的有點遠,有點深,有點傻。
對於我的笑聲,梳子很是氣憤,一邊哭著一邊擰著我身上的軟肉,尤其是中意我腰間的軟肉。這讓我很是哭笑不得,這算什麼?撒嬌嗎?或者說是求安慰呢?
隻是這個樣子的梳子更讓人疼惜。我舔舐著梳子臉上滑落的淚水,砸吧著嘴巴,令得淚水的味道更佳貼切的從我的舌尖一直滑落到喉嚨中,仔仔細細的品味著每一處地方的味道。
澀澀的,鹹鹹的,但我卻並不怎麼反感。我或許真的有做**的潛質,不知為何,也或者是慰藉,我輕輕的,不斷的啄著她臉蛋上的淚水,舔舐她臉上滑過的每一道痕跡。
我很享受,而梳子,似乎並非如此,嘟著小嘴,一邊抽泣著,一邊奇怪的看著我,傻乎乎的問了一句:“你,你是在幹嘛?”
我哧的一下笑了出來,揉了揉她的腦袋,用一種好笑的語氣反問著:“你說呢?”
“**,討厭死了,髒死了!”梳子一把推開我,趿拉麒拖鞋就往浴室裏躲,卻被我一把攬住,往床上一丟,壓著她的身體,不讓她亂動。
這丫頭,肯定會把門給反鎖上,沒把事情想清楚是絕對不會出來,可問題是,這事情要是被她理清了,沒準我又得頭疼了。
“你幹嘛啊?我要去洗手間,你弄疼我了!”梳子哽咽的對著我說道,剛剛止住的淚水再次泛濫成災。我沒有理會她,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然後對著她的嘴唇狠狠的印了下去。
唇舌相交,夾摻著滑落嘴角的淚水。梳子稍微的抵抗了一下,緊接著猛烈的回應著我。情到深處,梳子在我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而梳子的浴衣,則被我完全的解開,任我在上邊馳騁、肆虐。
……
激情過後的我,慵懶的躺在床上,而梳子,則是懶懶的躺在我的懷裏,貼著我的胸口,輕聲訴說著在大學的這些日子,時不時的用腦袋頂著我的下巴,昏暗的房間裏,僅僅開著一盞床頭燈。
終究,梳子還是守住了底線,在千鈞一發之際,在彼此喪失理智之時,梳子猛然抓住了我伸向她神秘之地的手,迷離的眼光裏透著些許的不願和哀愁。
在那一刻,我放棄了,嘴裏說著抱歉,把她擁入懷中,愛憐的撫摸著她的身體。女人,在這個時候,都是需要自己男人的慰藉,像是一團熱火,讓其溫暖。
一度,我認為今天就是如此了,甚至我都在想,等梳子平靜下來了,我就去衝個涼水澡,畢竟,抱著這麼一位如玉的美人,說沒有衝動那完全是在證明自己是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