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唐楓,今年25歲。
原來我是省體育隊的格鬥運動員,取得過不俗的戰績。
三年前的夏天我回家休假,夜裏打算去大排檔吃烤串喝啤酒,剛走過去就遇見了一家三口被六個醉漢圍毆,當時就連剛六歲的小女孩都被打傷了,小女孩的頭在流血。
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衝過去幫忙,一個愣頭小子對我動刀子,我一個高鞭腿上頭就踢死了他。
剩餘的五個醉漢看著倒在地上,腦袋變成血葫蘆,鼻孔和耳朵也在冒血的同夥,自然是嚇傻了。
一家三口得救了,可我卻攤上了一條人命。
開庭那天,我很擔心自己的前途,我的父親麵色很凝重,我的母親一直在流淚。轢攵仦說蛧
我聘請的女律師以法律為準繩,以事實為依據,為我做無罪辯護。
法庭判我正當防衛,當庭無罪釋放。
這場風波,也讓我徹底告別了某省的體育隊。
我成了一個很紮手的狠人,有的人試圖拉我入夥,我拒絕了;有的人對我敬而遠之,我也不怎麼鳥這種人;還有的人崇拜我,想學一招半式,可我沒打算收徒弟,也不想和誰拜把子。
但是崇拜我的兩個漂亮女孩,都被我拿下了,事後她們沒打算嫁給我,我也沒打算娶她們。
兩年前,我戀愛了,女朋友名字叫陳麗娟,看起來很漂亮,很純潔。
每次和我在一起時,她都會喊疼,愛情的滋味有點美。
後來,她去參加了一場同學會,背著我,和她的一個老同學偷情。
我發現了苗頭,抓了他們的現行。
當時看著淩亂的畫麵,我隻想悲憤的罵幾句,然後掉頭走人。
可是那個叫張翔的小子很狂,說什麼他和陳麗娟曾經是高中同桌,他們很有感情,讓我滾,否則就滅了我。
他不但睡了我的女朋友,他還嚇唬我?
我怎麼受得了這個,抬手一巴掌就打翻了他,可他也是個狠角色,衝進了廚房提刀出來,對著我揮砍。
我連續幾次躲閃,很憤怒也很煩惱,起腿一腳踢死了他。
開庭那天,我又開始擔心自己的前途,我的父親依然麵色凝重,我的母親又在流淚。
為我辯護的還是上次的女律師,她的名字叫曹小曼。
她以法律為準繩,以事實為依據,為我做無罪辯護。
法庭依然很公正,判我正當防衛,當庭無罪釋放。
曹小曼兩次為我辯護,我向他表白了。
她說:“如果我變成了你的女朋友或者你的老婆,下次你打死了人,我就隻能回避,不能給你辯護了,到時候你不一定無罪釋放。”
我說:“我本來就無罪,否則誰來辯護都不行。以後不管什麼情況下,我都不會打死人了,畢竟事不過三。”
她卻說:“萬一呢?比如對方是個八十多歲的老人,你瞪了他一眼,或者你一聲咳嗽,他忽然死了,家屬告了你,你請不請我?這種情況律師的水平很重要。”
那天在路上,我看到剛從超市出來的曹小曼,坐進了一輛凱迪拉克,開車的是個戴著無框眼鏡的斯文男人。
我的家底厚,這樣的凱迪拉克在我眼裏是便宜車。
可我甚至不能吃醋,因為沒資格,我像是喝了醬油,因為喜歡一個女律師的滋味那麼鹹。
這場風波後,我離開了家鄉清穀縣,來到了幾百公裏外的京城。
我要體驗生活,我要賺錢養活自己。
現在是2015年的夏天,我已經在海甸區錦繡小區的合租房裏住了半年。
我的房東名字叫葉月嬋,是個身高達到了175公分的大美人。
如果不是因為喜歡她,我不會住這麼貴的房子,三居室合租房裏的一個次臥,一個月就要2500元。
我現在打算依靠自己,我寫網絡小說,目前一個月的收入也就幾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