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簡直就是徹底的無語了,為什麼,什麼叫做青光眼,還有什麼叫做白內障,自己哪裏有青光眼白內障?喘著粗氣,心裏暗示自己別著了人家的道,要沉住氣,沉住氣。主客之道還是要有的,再說自己還沒有好好戲弄這些人一番呢,怎麼能反被人家當猴耍呢!
“幾位有什麼話要對在下說的嗎?”天宇輕笑著說道,一雙鳳眼睜得好好的,就在等著看這些人的好戲了。
“古蕭在什麼地方?”方涯看都不看天宇一眼,就這樣憑空開口問道,完全沒有禮貌可講。
天宇輕笑著瞅了瞅方涯,沒好氣的說道:“古蕭在什麼地方要跟你們報備嗎?他是今天我勝利者,自然是我好生款待他來著,難不成你們沒通過比賽,想要逼我讓你們成冠軍吧?”
眾人大跌眼球,天宇居然能說這樣的話來,真是沒有想到,來了一個措手不及,方涯自知理虧,直接站起憤怒的看著天宇,說道:‘直接點,懶得跟你繞圈子,古蕭在什麼地方,你說還是不說?’
憤怒的方涯手再度回到自己擺放在一旁的佩劍上,大有你不說我馬上了結你的樣式。隻可惜天宇一開口就徹底的把幾人都給雷倒在地,就連最為冷靜的龍煜祺也不能幸免。
“古蕭啊,你想他啊!你不早說,他在我床上睡得好好的,估計這會蘇醒了吧,可能還等著我回去呢,因為他居然說一個人害怕,要我陪著呢,嗬嗬,不急、不急!人家今晚上一晚上都是他的,著急不得的,時候還早啊!”
龍煜祺的指骨握得發白,方涯一直低著頭,一雙手輕輕按住一旁的桌子腳邊,徹底的沉浸在天宇之前的那句話裏麵,徹底的無法自拔:“他在我床上睡得好好的,估計這會蘇醒了吧,可能還等著我回去,因為他居然說一個人害怕,要我陪,人家今晚上一晚上都是他的,著急不得的,時候還早……”
此時此刻,全身的血液都逆行了,方涯有股衝動幹脆直接上前砍了這混球,這該死的混球,鬱悶的是自己什麼時候也開始會說這樣的話了。
這該死的混球,這是誰教自己的?還不都是那該死的古蕭。
居然把他們丟下,去逍遙快活。為什麼,握緊了自己的雙手,方涯還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激動情緒。
而龍煜祺已經快坐立不住了,一雙眼睛直接注視這天宇,可是天宇還沒回過神來,危險來了,依然自顧的說著自己的開心事。
“古蕭睡著了,我等下就過去看他,順便叫醒他,今天晚上的好事都還沒做呢,先要給他養足精神再做。”天宇居然說得忘形了,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其實天宇隻不過是想到了晚上各古蕭對戰的時候,古蕭輸掉的表情會是什麼樣的精彩,嗬嗬、都等不及了!
可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天宇居然笑了,而且笑得豪放,更加的是****,因為這笑容看在方涯和龍煜祺眼中就隻能用****來形容,可惜啊!全部人都混亂了。隻有天宇還在那裏想象著要用各式各樣的方法來和古蕭玩上一整晚,要不然就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