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快再給我摸摸八塊腹肌,不然我就不出去了。”
霍廷曄額頭青筋直跳,往後挪了挪,避開濺起的水花,“出來睡覺。”
“小氣鬼,摸一下都不讓。”她哼了他一聲,然後往浴缸裏縮,“我今天晚上要睡在這裏,這裏就是我的家。”
說著整條魚都沉了下去。
在水裏咕嚕咕嚕冒泡。
霍廷曄也是腦子沒轉過來,看她埋進水裏,竟然都忘了她是人魚不怕水,想把人從水裏撈出來。
結果低估了她故意往下墜的分量,腳下又沒站穩,手想撐著浴缸的邊緣,卻被她一拽,整個人半截身子栽在了浴缸裏,上半身頓時都濕透了,狼狽地嗆了口水。
襯衫當即就濕漉漉貼在身上,厚實的胸肌和曲線分明的腹肌勾得她眼睛都黏在了他身上。
她像個調戲單純少男的惡女一樣,垂涎地摸了一把,還用手捏了捏,捏完又攥著他胸前的衣襟把人帶向自己。
在他要噴火的目光中,在他嘴唇上啃了一口,“哥哥,身材練的不錯。”
她打哪學來的這些不著調的東西?!
那個平時在他跟前拉拉小手,親吻一下都能臉頰紅半天的人,現在腦袋裏裝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喝醉了全都暴露了是吧?!
他弓著身子遠離她,喘著粗氣,告訴自己不能生氣。
小人魚剛上岸的時候肯定是單純的,是他,是他沒怎麼查過她的手機,縱容著她為了做什麼戀愛攻略不限製她上網,這才導致灌輸的內容有許多都是不正經的。
他的錯。
她還覺得自己受冷落了,撅著紅唇,不滿地問:“我們不是男女朋友嗎?為什麼你都不親親我的?”
嗬,她還知道兩人是男女朋友呢?
她以為他不想?
他是怕一發不可收拾。
結果某人抱怨時,手指都不忘悄悄摸著他腹部。
霍廷曄都要被她無意的勾引撩炸了。
他要是這都忍,可真枉為一個男人了。
在她又貼上來,霍廷曄抬手掌控著她的後腦勺,薄唇狠狠貼了上去。
強勢攻略城池。
對方也就是個花架子,毫無招架之力,隻能任由對方索取。
彎著腰親吻的姿勢不方便動作。
霍廷曄指腹斂去她唇角的銀絲,長腿直接邁進了浴缸,把人按進自己懷裏,握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一手扣在她後頸,不容她有任何的退縮。
整個浴室都是曖昧的喘息和水花四濺的聲音。
良久,渾身濕透的霍廷曄靠在浴缸停下了動作,她柔若無骨地趴在霍廷曄懷裏,氣息要比霍廷曄穩,隻是嘴唇紅腫的厲害,看著他的目光帶著控訴。
浴缸裏還滾落了幾顆圓滾滾的珍珠。
“不要親了,我不親了。”
霍廷曄在她紅唇上啄了一口,指腹有一下沒一下撫摸著她的肩膀,深邃的眸子近乎貪婪的凝著她,帶著誘哄問:
“乖,我們漂亮的小人魚是最棒的,一定能把尾巴變成雙腿的對不對,變成腿我就不親嘴巴了,隻讓你摸腹肌好不好。”
什麼紳士風度,什麼不能趁人之危通通拋在腦後。
她可憐兮兮問:“真的嗎?”
當然是……假的。
霍廷曄握著她的手,輕輕勾著她的手心,“你知道的,我一向說話算話。”
“你不能騙我。”
“當然。”
小人魚尾巴變成了雙腿,某人不再掩飾自己的欲色,連哄帶騙的把人從浴缸帶到床上。
小人魚的的啜泣聲很快又在昏暗的房間裏響起。
還被床上的珍珠硌著了後背,哭得更厲害了。
霍廷曄把人抱到了沙發上,一個新的戰地。
到最後雙腿又變成了尾巴,尾巴顫顫的遠離他,說什麼也不肯再變回來。
就是睡著了也不安地縮著身子。
她睡霍廷曄可不能睡。
男人吹風得意,一臉饜足,拉著被子給累慘的小人魚蓋著,起身披上一件睡袍,露出的胸口都抓痕還有咬傷的痕跡。
他將房間裏的珍珠都撿起來收進一個盒子裏,等最後一顆珍珠放進去後把盒子放在床頭櫃上,這才上床擁著人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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