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才回過神來,秦願按說和這具身體沒有什麼交集的,他現在怎麼把人綁在了自己床上?】
得,問它和沒問一句。
薑茶茶:冷靜,能不能查出他為什麼不對勁呢?
【能!給我一些時間。】
察覺到她的出神,男人瞳色更加幽深,骨節分明的長指輕輕攏著她的長發,在她唇上輕咬了一口。m.X520xs.Com
“茶茶,你在想誰?”
他說這話,雖說是輕言細語地說,薑茶茶卻察覺出來了危險。
目光在她臉上流連,最後直勾勾盯著她,拇指指腹來回碾磨著她的嘴唇,仿若她隻要說出一句他不喜歡聽的話,他就要把人親死在床上。
薑茶茶心裏很快升起應對的辦法。
一個人經過屍變,記憶方麵出現問題很正常。
她怯怯弱弱窺了他一眼,眼底豎起幾分戒備,軟綿中又帶著幾分啞譯的嗓音問:“你是誰?你為什麼要親我?”
她眸子裏的疏離還真是礙眼啊。
一抹暴戾的情緒不受控製的在胸腔裏翻湧,攪得他心神不寧,渾身都有一種在被淩遲的疼痛。
隻有觸碰到她,親親她,擁抱她,這種被割裂的疼痛才有所緩解。
“不要怕我。”秦願額頭抵著薑茶茶的額頭,閉了閉眼斂去眼底的猩紅,克製著情緒開口,“不要怕我。”
“我沒有怕你。”她羞澀眨著眼,隻是因為現在是個小喪屍的緣故,再害羞,臉頰還是慘白的。
薑茶茶輕輕捏著他浴袍上的係帶,垂下眸子,囁嚅重複:“我沒有怕你,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誰?為……為什麼要親我。”
確定她說得是真的,她不怕自己,秦願扯了扯唇角,患有皮膚饑渴症似的,又和她貼貼親親後,失落地反問她:“不記得我是誰了嗎?”
“你是……”她困惑眨了眨眼睛,一雙黑白分明的貓瞳中飄過茫然,點頭又搖頭,染上了幾分恐慌,不自覺攥緊了他的浴袍。
“你是誰?我不知道……我知道我叫薑茶茶,為什麼,為什麼其他的我都記不清了,為什麼我腦海裏其他事情都是一片空白?”
她看起來極度不安。
他帶著人翻了個身,讓不安的人趴在自己心口。
因為他的一係列動作,浴袍敞開了不少,露出充滿著力量感的結實肌肉,恰到好處的線條給人一種極致的美感。
薑茶茶入目便是這份美色。
觸手可及的男色對她也是一種無聲的誘惑。
在他看不見的角度,鴉羽般的睫毛顫動,斂去眼底的動容,喉間溢出一聲啜泣:“我不記得你是誰了,我隻記得我自己的名字,其他的……好像都忘了。”
男人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一下又一下。
等她平複了之後,才回答她的問題。
他說起了末世。
聽到他說吃人的喪屍,她身子瑟縮一下,不自覺埋在他懷裏,在結實的胸口蹭了蹭:“我好怕啊。”
小九九,【……】
所以這次她給自己立得人設是末世可憐柔弱的菟絲花?
要說玩還是她會玩。
“不怕,有我在,我會把保護你。”他享受著她對自己的依賴,環著她的腰身,把人按在自己心口,眉宇間的陰鷙戾氣都淡了不少。
等到她平靜下來後,這才又繼續說兩人之間的關係。
他說兩人是青梅竹馬一同長大。
說兩人的親朋好友都死絕了。
說他們兩人是這個世上彼此唯一的親人了。
還說……兩人在末世降臨前就領了證,說兩人是夫妻關係。
說他們十分的恩愛!
是所有人眼中的模範夫妻!
薑茶茶:“……”
他是說謊話不打草稿呢?還是這連篇的鬼話早就打好了腹稿?
她幹脆坐了起來,想要看看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有沒有露出什麼說謊的愧疚來。
但是沒有。
他真誠到不能再真誠。
薑茶茶麵上不顯,聽到他說他們是夫妻後,羞澀抿唇,用眼神催促他繼續說。
還說她不小心受了傷,這才不小心把他給忘了。
她似懂非懂點頭,歪著頭疑惑問:“可是……你為什麼要把我綁起來啊?還把嘴巴都堵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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