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譯明天沒課,她有兩個快遞會在明天到,想讓他幫取一下快遞,江譯沒有多說什麼就同意了。
她半睡半醒間被手機鈴聲吵醒。
眯著眼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譚則安。
時間。
淩晨一點半。
她打了個哈欠,翻身側著身子接通電話。
對麵卻不是譚則安的聲音。
聽到那嬌柔,酥到骨子裏的聲音,她幾乎是瞬間就確定了對方的身份:“淩玲姐?”
聽到她喊姐,淩玲多想回她一句,她是家裏的獨生女,沒有她這麼大的妹妹。
但話到了嘴邊就是擔憂的詢問:“你現在哪?”
“在家啊。”她像是才反應過來,“淩玲姐你怎麼拿著譚則安的手機?”
“則安在酒吧喝醉了,酒保看他最近聯係人上是我,給我打的電話,讓我過來接他,但他一直在喊你的名字,不見你不肯走,你方便不方便過來一趟?”
她很疑惑地問:“酒吧不是譚則安家裏人開的嗎?留宿一個晚上應該沒什麼事吧?”
淩玲不由得為譚則安不值。
他為她買醉,她呢,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
“不在夜色。”
淩玲報了酒吧地址,等著她過來。
薑茶茶無奈從床上爬起來,換了身衣服,也沒洗漱,找了個口罩戴上。
出門的時候,想了想,還是給申明霆打了電話,隻說譚則安在酒吧喝醉了,她要過去接人,她一個人沒辦法扶動,希望他能一塊過去。
申明霆沒有拒絕的理由。
打車去了目的地。
她在門口等了申明霆有五六分鍾。
他把車停在路邊,頂著亂糟糟的頭發從車上下來。
薑茶茶編輯好的消息發給淩玲,她已經到酒吧門口了,對方沒有回複。
申明霆:“淩玲也在?”
“嗯,就是她給我打電話說譚則安喝多了。”
她又給淩玲打電話,也沒有人接。
“估計是忙著照顧醉鬼,沒時間看手機,我們進去找吧。”
她走了腳步之後,申明霆才注意到她走路姿勢不太對,連忙讓她停下,皺著眉問:“不舒服?”
“嗯,昨天不小心扭了一下腳,走路還有點疼。”
“你要是不舒服,就先在我車裏休息,我一個人過去找就行了。”
“不用,沒那麼嚴重,幾步路還是能走的,等會兒扶他,你要出大部分力了。”
酒吧到了這個臨近下班的點,人也已經不多了,吧台零零散散坐了幾個客人。
她對服務生說了一下外貌特征,服務生就領著他們往裏走。
緊接著,他們同時看到了卡座上吻得難分難舍的兩人。
譚則安一手看著女人的腰身,迫使她貼著自己,另一隻手穿過女人的栗色大波浪,死死扣著她的後腦勺,不允許對方躲閃。
女人仰著頭,閉著眼給予回應,嫵媚的麵容上染上讓人麵紅耳赤的欲色。
熱切到恨不得將對方吞噬進腹中。
嘖嘖聲不絕。
申明霆神色大駭。
淩玲和則安,他們怎麼會……
眼看著有往限製級別發展的趨勢,申明霆連忙咳嗽了一聲以示提醒。
沉浸在男色中的淩玲自然沒有辦法分辨聲音是誰的。
她隻當是在大庭廣眾這麼親密,被人看到提醒了,回過神,猛然推開抱著自己的人,卻不知是不是因為親吻導致渾身酸軟無力,沒有推動,隻能臉頰通紅,氣喘籲籲的把臉埋在男人胸口。
羞澀難耐的模樣。
名副其實的一朵嬌花。
薑茶茶一個女人看了都比較心動。
其他方麵不說,就淩玲這張臉,絕對是一大殺器。
申明霆以為她會難過,小心翼翼窺了她一眼,卻隻見她眼底升起幾分八卦,用剛好淩玲他們也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我們是不是打擾到他們了?”
淩玲麵上的紅霞還在兩頰掛著。
她手忙腳亂掙脫了譚則安的懷抱,起身,無措立著。
嘖。
原來不是掙脫不了,而是方才不想掙脫。
。您提供大神九萬的快穿之反派對她俯首稱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