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的是一駕是她乘坐的,還有一駕是留給顧之野和白鬆雁乘坐。
然而顧之野並不清楚她的具體打算。
他隻知道,她要護送白鬆雁回涼城白家。
臨近出發的兩天,顧之野愈發沉默。
很多時候都是一個人待在房間裏,一關就是一天。
他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全,薑茶茶也讓他多躺著,所以即便是他窩在房間裏一天不出來,也沒往別的地方想。
而他壓抑的情緒終於在出發的前一天潰不成軍。
薑茶茶輕點東西的時候,覺得自己湯婆子準備少了。
要殺顧之野的兩個黑衣人已經是對她言聽計從。
有他們在,再加上初一和初十,武力值也夠了。
這次出門,她還打算帶上初九。
初一不需要,初八一個,顧之野身上的傷還沒好全,給他準備一個,白鬆雁不管需不需要,麵子上也得給人準備一個。
她得兩個。
而現在隻有三個。
她列出來一個清單,打算把東西買全。
回來時被幾個求醫的人攔住了去路。
等她回來已經是戌時。
大門外站著的人翹首以盼。
看到她就迎了上去。
惴惴不安的心得意滿足。
用過晚飯,薑茶茶幫顧之野換了藥。
傷口已經在愈合了,不耽誤趕路。
在要離開他房間的時候,他紅著眼睛扯住了她的衣袖,在她望過去的時候,他啞著嗓子問:“去涼城能不能帶上我?”
薑茶茶挑眉,很不理解他怎麼這麼問。
她有說不帶他嗎?
他卻誤會了。
以為她的默認就是拒絕。
“你要是不想看見我,我可以和那兩個黑衣人一樣隱在暗處,絕對不出現在你跟前打擾你。”他語氣沉悶,夾雜著幾分哽咽,“別丟下我。”
少年示弱,這誰能頂得住。
薑茶茶看他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清了清嗓子說道:“你確定你能一直不出現在我跟前?”
顧之野抿了抿唇,那對他來說是一種煎熬。
但想到若是不能見到她,一顆心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狠狠撕扯著,疼到他呼吸都是困難的。
他正要點頭,薑茶茶卻兩手捏住了他的臉頰,迫使他看向自己:“如果我說,我想時時刻刻看到你呢?”
他眸子一顫,難以置信盯著她。
他傻愣愣的模樣成功逗笑了她,她愉悅勾唇:“顧之野,我有說不帶你嗎?”
她清了清嗓子說道:“顧之野,我這個人不喜歡兜兜轉轉,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我隻問你一句話,你是心裏有我,還是隻覺得對我是愧疚?”
他喉結滾動,看她的眼神,怎麼都不清白。
“心裏有你。”他目光肅然,說出的話輕不可聞。
從他以為她出事,他可以確定,自己心裏有她,而白鬆雁的存在,更是讓他意識到自己對她到底存了什麼心思。
白鬆雁隻是和她走近了一些,名為嫉妒的火都要將他所有的理智燃燒的一幹二淨。
他不敢想,如果她真的和別人在一起了怎麼辦。
薑茶茶卻是聽清了,她眼睛一亮,嘴角明明在瘋狂上揚,卻還是想努力維持表麵的平靜:
“顧之野,那我就原諒你當初的不告而別了,我願意再給你一次機會,就當之前的一起的都沒有發生過,但你若是再來一次,沒有一句解釋就把我丟下,我薑茶茶這一輩子都要與你劃清界限,徹底放棄你,無論是因為什麼。”喵喵尒説
聽到那句這輩子都要與他劃清界限,他眸光一下子變得幽暗深邃。
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
他對她的感情,很多時候他也會覺得來的過於洶湧,可感情哪有什麼道理可言。
他可以說出自己什麼時候意識到對她的感情,卻說不出自己從什麼時候喜歡上她的。
也許是初見,也許是相處下來積累的感情,也或許隻是那一個震人心神的吻。
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遇到她之前,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在感情上患得患失,變得不像自己。
“我發誓不會再有下一次。”
。您提供大神九萬的快穿之反派對她俯首稱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