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門神一樣杵著。
祝門栓從懷裏掏了點碎銀出來:“薑大夫,錢不多,但你放心,隻要你治好我娘子的病,讓她懷上兒子,我祝門栓一定砸鍋賣鐵把銀子給補上。”
薑茶茶沒有說話,示意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了脈枕過來,讓她手搭在上麵診脈。
一番望聞問切之後,薑茶茶把東西都收緊藥箱裏,女人緊張兮兮問她:“薑大夫,我吃了不少土方子了,肚子一直沒有什麼動靜,是不是真懷不了了。”
“呸呸呸……”祝門栓瞪了她一眼,“怎麼說話呢,什麼叫懷不了,有薑大夫在,怎麼可能懷不了。”
說著他就去問薑茶茶該怎麼治。
一聽她說自己娘子沒事,身體很好,頓時就不讚同道:“薑大夫,你在仔細看看,她怎麼……”
薑茶茶打斷他的話:“你把手伸出來。”
“什麼意思?”
薑茶茶淡聲道:“看診,要是看就坐下來,不看現在就能離開了。”
她把完了脈對男人道:“你娘子沒事,你問題大了,你們成親多年沒有個一兒半女,和你娘子無關,是你的問題。”
“我……我怎麼可能……”男人霍然起身,大聲反駁道,“都把你吹得這麼神,我看也就這樣,什麼東……”
話沒說完,便被人掐住了脖子。
顧之野如同地獄而來的凶神惡煞,周身縈繞著陰惻惻的殺意,眸中染著鬼魅猩紅,嗓音嘶啞詭譎:“道歉。”
祝門栓一張臉漲得通紅,旁邊的女人大驚失色,想上前把丈夫救下來,又不敢動。
還是薑茶茶淡聲問道:“顧公子,這是我的家,你在我家這麼對我的病人,好像不太好吧。”
話裏盡顯生疏。
一句話,他渾身力氣都被抽幹殆盡,手無力垂下,祝門栓摔坐在地上,連滾帶爬地繞到自己娘子身後,捂著脖子大口大口呼吸。
薑茶茶沒有理會那個一副被傷了心的人,對劫後餘生的男人說道:
“你要是不信我看診的結果,大可以去找別的大夫,這麼多年來,你隻讓你娘子看,自己從來沒有看過大夫吧?沒有找到真正的病根,你就是讓你娘子再吃一百種土方子,也有不了身孕。”
男人來的時候有多神氣,走得時候就有多失魂落魄。
薑茶茶伸了個懶腰,揉著脖子走出房間,身後的人亦步亦趨跟著。
薑茶茶喊了初一。
從房間出來的不止有初一,還有一個男人,一個長得十分瑰麗,比女人還要令人驚豔的男人。
他望著薑茶茶的目光溫柔到能掐出水來。
顧之野一時間如墜冰窖。
他是誰。
他嘴唇蠕動。
喉嚨發幹。
想問出這句話,卻又沒有任何問的資本。
他在打量白鬆雁的同時,對方也在打量他。
他在竹林時,白鬆雁都躺在床上,未曾出過房間,他又一直以為對方是女子,所以隻在初見的時候掃過一眼。
那一眼並沒有去細看對方的容貌。
他竟沒意識到眼前的人就是那個薑茶茶救下的“女人”。
白鬆雁同樣不認識這張臉,但聽這道聲音就知道了他是誰,之前在竹林的時候,他站在房門前和薑茶茶說話,不止一次聽到過。
這也是一個對茶茶十分重要的人。
他心中生出幾分危機感。
“顧公子。”初一指著顧之野說道,這一個月來,初一又恢複了不少神智,隻不過他失去了作為傀儡之前的所有記憶。
白鬆雁弱不禁風的脆弱模樣,咳了幾聲,不解問:“顧公子?”
初一肯定點頭:“顧公子,主人救的人,之前主子常常偷偷去看的顧公子,半夜還去翻過窗,讓我望風。”
白鬆雁心猛地往下一墜。
薑茶茶腹誹,這個就不用當著當事人的麵重複了。
小九九為初一這一句話而喝彩。
【初一真是好助攻!顧之野聽到你這麼說,一定會感動的一塌糊塗,他虐你千百遍,你待他如初戀,多麼的感天動地,這黑化值不嘎嘎往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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