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到她眼底裏的亮光,他上前幾步,摸摸她的腦袋,“節目組之前定好情侶,名字我沒記清,臨時毀約了,節目組就找到了我。”
“有沒有說在哪拍攝?”
“一座海島。”
“你不想參加?”她問。
言郴反問:“你想參加?”
“片酬談的是多少?”她還沒有參加過什麼綜藝,要真是和言郴一起參加戀愛節目的真人秀,想想還挺有意思的。
言郴報了一個數:“節目組人員說,要是覺得價錢不合適,可以再談。”
如今給的價錢已經不低了,言郴仰著頭,狐狸眼眨呀眨的,看得他心裏軟的一塌糊塗。
“我要是說想參加,你會不會陪我?”
言郴撫著她的後腦勺,沒有任何猶豫說:“會,我給他回個電話。”
他打電話的時候,手機開了免提。
薑茶茶就乖巧坐在床沿不出聲。
他遊刃有餘,氣定神閑的與節目組的人進行溝通。
片酬又漲了十個百分點。
最終簽訂他們先發過來電子合同,如果確定沒問題,可以後天就集合拍先導片,到時候再簽合同。
薑茶茶等他掛了電話,她起身站在床上。
人要比他高出一頭多。
薑茶茶雙手捧著他的臉,在他臉上印上響亮的一吻。
言郴唇角勾起一抹醉人的笑,看得薑茶茶心神蕩漾,雙手撐著他的肩,低頭輕輕吻上他的眼。
他兩手掐著她的腰,沒怎麼用力就把人直接抱起來。
薑茶茶沒想到他會突然有動作,驚呼一聲,手臂攀上他的肩膀,雙腿纏上他精瘦的腰身。
言郴在床上坐下來。
她就保持著樹袋熊一樣的動作坐在他懷裏。
他一手扣著她的腰,一手按在她後頸,撬開她的牙關,不肯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難分難舍。
薑茶茶麵色酡紅,氣喘籲籲靠在他懷裏,她剛動一下,火熱的掌心就按在她的後腰,牢牢掌握著,不讓她有下一步行動。
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她羞赧的同時,又有些悵然,泄氣似的在他滾動的喉結啃了一下:“都這樣了,還關鍵時候刹車。”
酥酥麻麻的痛意瞬間傳遍全身。
他身子陡然僵硬如石鐵,夾雜著情欲的嗓音性感沙啞:“別動。”
“是你自己的問題。”她這麼說著,是坐在他懷裏,身體連動一下都不敢了,嘴上卻還在抱怨,“是你定力差。”
他咽了口唾液,按著她後腰的手更加用力,兩人身體嚴絲合縫貼在一起:“你想要?”
薑茶茶被人戳中心思,埋在他肩上,哼哼兩聲,嗓音軟糯,拉著長音:“明明是你自己想要~”
言郴不置可否。
他也是個正常男人。
兩人天天同床共枕,麵對心愛之人或嗔或怒的眼神,他心裏都泛起旖旎,更何況是現在。
薑茶茶沒聽到他說話,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我說得不對嗎?”
言郴抱小孩似的,連忙把她挪到一旁,就要再去浴室。
視線不受控製往下一撇。
她這個紙老虎調侃的話就說不出來了,拉過被子蓋在身上,擋住紅的能滴出血來的臉,在床上一滾,背對著他裝鵪鶉。
聽到浴室的門關上,她才悄悄把被子掀開一條縫,腦海中不自覺又浮現出少兒不宜的畫麵,她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踩著拖鞋到廚房灌了一杯涼水,滿腔的火頓時被澆滅不少。
【你就應該衝到浴室,告訴他,男人,你挑起的火自己滅。】
聽到小九九憋笑的聲音,薑茶茶冷哼一聲:這兩天又在看什麼書?
【厲少和她的在逃小嬌妻。】它興奮回答,男女主之間的張力絕對拉滿了,每次看到兩人相處,它一個係統都把持不住。
薑茶茶:“……”
她就知道。
言郴洗完澡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後,薑茶茶和小九九胡吹海侃了半天,火氣也也就壓了下去。
怕他再去洗涼水澡對身體不好,也沒敢再逗他,乖乖躺在他懷裏,掩唇打了個哈欠,甕聲甕氣問:
“言郴,我不會一輩子的都要素著吧?”
。您提供大神九萬的快穿之反派對她俯首稱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