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得夠清楚了啊吧,你要是沒有別的事就滾吧。”
“薑茶茶!”
他何時被人這麼對待過,薄瑾鈺從震驚中回過神,不由得怒火高漲:“你以為你說這些我就信?”
“該說的我都說了,信不信那是你的事,但攔著我發瘋那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要我聯係何糖,和她說你來我這裏發瘋?讓她來接你回去?”她平淡說道。
司機這個時候下來了,薑茶茶讓人先回去。
司機未動:“茶茶小姐,我等你上樓了我再上去。”
他戒備看著薄瑾鈺。
薄瑾鈺看出自己被當賊一樣防備,臉色青白不定。
薑茶茶:“看來薄總還真是想討一杯茶,等何小姐挺著肚子過來再走了。”
“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心疼妻子呢。”她搖頭歎息,做出拿手機的動作。
他興師問罪地來,惱羞成怒地離開。
薑茶茶手機收進包裏,暗罵了一句晦氣,麵上掛著淺笑對張叔說:“沒啥事兒了,你回去吧,這事就不用和我媽他們說了。”
“好。”司機又囑咐一句,“您要是有什麼事,就再打電話。”
到了樓上,薑茶茶在衣帽間坐在沙發上,抱著一堆首飾數了數,被薄瑾鈺影響的心情這才陰轉晴。
白卿卿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為給她添了麻煩而道歉。
還有,問她蔣子陌的情況怎麼樣了。
薑茶茶把首飾歸類放好。
“你要是放心不下他,那你就去自己看。”
“我……”白卿卿囁嚅,儼然是將她當成了傾訴對象,希望她能為自己撥開雲霧,指點迷津。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以為我對他是沒感情的,我以為我喜歡的是薄瑾鈺,可是……”
餘下的話沒有再說。
她見到薄瑾鈺那抹心動竟然不存在了。
薑茶茶等了兩秒,聽她沒有繼續說得意思,這才接話:“心裏念著蔣子陌比薄瑾鈺要多?”
她沉默一會兒,才訥訥說道:“嗯,可是我不敢去見他,我好不容易才擺脫他,從那個華麗的牢籠裏脫身,我不想再陷進去,不想和以前一樣。”
她搖擺不定,帶著糾結,舉步艱難。
薑茶茶:“我還是那句話,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做你認為最有意義,最有價值的事,別的,我給不了什麼建議。”
他們的事她不摻和了。
隻要白卿卿不樂意成為一個人的附庸品,誰又能強逼著她當金絲雀呢。
人的一輩子又不單有情情愛愛,何必在這上麵過多糾結,創造了屬於自己的價值,一切問題自然就迎刃而解。
……
薄司沉到家已經是深夜十一點。
他長身玉立,站在門前輸入密碼,寂靜的夜裏,房門發出“叮——”的一聲清響。
房內的燈光傾瀉而出。
他握著門把手的動作頓了一下,麵無表情地打開房門,舉步走近房間。
房門被輕輕帶上,他轉過玄關,一眼就看到躺在客廳沙發上,身上搭了一條薄毯的人。
電視播放著,聲音不大,卻為靜謐的夜晚添了幾分人氣。
他走到沙發前,垂眸凝著那張如玉,恬淡的睡顏。
薄司沉屈膝,單膝跪在沙發旁邊,修長的指節撥開她麵上淩亂的發絲,眸底暗潮洶湧,指腹在她臉頰來回撫摸,在她額前落下克製而又珍重的輕吻。
沙發上的人眼睫輕顫,緩緩睜開眼眸,睡意惺忪的雙眼在看到身邊的人,睡意頓時散了不少,雙臂圈著他的脖頸,將人帶向自己。
腦袋在他頸窩親昵地蹭了蹭,柔順的發絲在脖頸處引來一陣酥麻。
“你怎麼才回來啊。”話裏是對他的依賴,還有淺淺的嗔怪,“我都等你好久了。”
男人沒有說話。
他掀開羊絨薄毯,一手穿過她腋下,一手穿過她的腿彎,將人打橫抱起。
軟若無骨的身子被他穩穩抱在懷中。
女人也十分信賴地埋首在他胸口。
那顆躁動了一路的心終於得以平複。
不安、忐忑,都因她一句話撫平。
薄司沉抱著人,邁開長腿往臥室的方向走。
。您提供大神九萬的快穿之反派對她俯首稱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