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茶茶坐在梳妝台前護膚,手機開的免提。
聽到薑母的話,靠在床頭看書的薄司沉視線從書上移開,落在側對著自己,紮著丸子頭,穿著睡裙的人身上。
睡裙是兩人前幾天去商場買的,白色底,有著可愛的綠色荷葉邊,睡裙上還印著一些卡通圖案,鬆鬆垮垮的套在身上,顯得她更加嬌俏可人。
“沒有,我們可是真心去祝壽的。”她湊到鏡子跟前,塗著眼霜,語氣隨意,“實在是宴會上有些人說話太難聽了,薄家人既然都不把我們放在心上,何必上趕著討人嫌,還不如借著這個機會,劃分出界限。”
薄司沉視線落在她身上就移不開了,有些人真放在心上了,怎麼看都是好看的。
薑媽媽幽幽歎了口氣。
薄家確實沒怎麼把薄司沉當過一家人。
包括當初兩人結婚,她知道自家閨女是強嫁,也知道她以死相逼嫁給薄司沉的原因,她為了女兒,拉下臉去和薄家提。
所有人都知道兩人不是良配。
薄家當時聽到茶茶肯嫁薄司沉,還拿南城的一塊地做陪嫁,都沒有問過薄司沉的意見,就替薄司沉應下。
一直以來,她對薄司沉都懷有愧疚,她為了女兒犧牲了他的幸福,說到底她和薄家都是一樣的自私。
茶茶能夠放下薄瑾鈺,心思放在薄司沉身上,願意經營這段婚姻,是她之前都不敢想的。
“他們的到底還是司沉的親人,就是表現出不在意,心裏隻怕也會不舒服,你多寬慰幾句。”
掛完電話,她把手機就丟在梳妝台上,頂著鬆散搖晃的丸子頭,撲到床上,把沒翻兩頁的書從他手中抽出,扒著他的眼睛問:
“你今天說那些話的時候,有沒有一種傷疤被撕裂的疼?”
薄司沉抬手握住在自己臉上作亂的手,掌握著她的腰身,將人按在自己懷裏,柔若無骨的身子貼在身上,隔著布料擋不住溫熱的體溫傳來。
他喉結滑動,溫聲問道:“你想我怎麼回答。”
“當然是……”她媚眼如絲,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當然是要說有啊,這樣姐姐才好疼你啊。”
他箍著薑茶茶眼神的手臂猛然一緊,薄唇貼上她的唇角,唇齒相依間,情人間的呢喃溢出:“有。”
他說有,請她好好疼愛他吧。
夜色漸濃。
比夜色更撩人的是男人棱角分明的俊美五官,還有那手感極佳的性感腹肌。
她垂涎摸了一把。
動手動腳的後果就是在床上死去活來。
白淨的手指被人強製十指相扣壓著,人也是被人烙餅似的來回烙。
地方換了幾個。
他今晚真的是好凶。
也不知道是宴會上的事影響到他了,還是她撩撥人的後果。
到最後,她眼皮沉重到掀都掀不開,昏睡過去前,聽到包含情欲的沙啞嗓音在耳畔呢喃一句:“我隻有你了。”
隻有她了,還不放過她?
真想讓她死在床上啊。
之後她就沒有意識了。
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睜眼就看到坐在床邊的男人,腦海中關於昨天晚上瘋狂的回憶都回籠,想到自己昨天晚上怎麼求饒都沒用,她狠狠刮了他一眼:“一周別想上我的床。”
隻是她人剛醒,柔順濃密的長發微亂,雙頰泛紅,唇角還有一個昨天晚上唇齒相依間不小心嗑出來的印子,半點殺傷力都沒有,隻會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
平時她要是這麼說,他指定是討好而又歉意的對她笑。
而現在……他眼神是幽怨的。
不等她問,薄司沉就給出了原因:“蔣子陌出車禍了。”
薑茶茶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薄司沉又重複了一遍。
她整個人瞬間清醒,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痛了,側過身子驚呼問道:“怎麼回事?”
“為了追白卿卿,闖了紅燈。”
“……”果然是行車不規範,親人兩行淚,“人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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