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語周邊的水域裏,鮮血暈染而出,很快就染紅了大片的水麵。
莫說驚鴻生氣,就算是旁人看了也都會忍不住的擔心。
“回頭,老子一定要狠狠地教訓你那幾個神獸,他們居然這般的不能保護好自己的主人。”
驚鴻氣得不行,若是不是此刻君月語傷得太重,他隻怕是已經對幾隻神獸動手了。
同時他也十分的自責,剛才隻顧著自己生氣,卻沒有注意外麵發生的一切。
不然他怎麼可能會眼睜睜地看著君月語受傷呢?
白灼呢?白灼去了哪裏?
隨著時間的推移,驚鴻慢慢的收回了貼在君月語後背之上的手。
又慢慢的來到了君月語的麵前,君月語的臉依舊是血肉模糊,瞧著十分的瘮人。
可是驚鴻似乎一點都不在乎,他小心翼翼地將君月語那散亂的碎發,一根根地輕輕地從傷口裏拉出來。
他的動作是輕柔到難以想象。
看著君月語這張血肉模糊的臉,他的眼眶逐漸泛紅。
“小月兒。”就連他的聲音都哽咽得厲害。
他的唇毫無預兆的落在了君月語的那冒血的額頭上。
還沒有被吸出的魔氣,就在這般曖昧之下被吸出來。
這是驚鴻第一次對君月語如此的近距離接觸,也是第一次做這般親密的舉動。
但是他似乎並沒有想象之中的那麼開心。
若是以往,他或許早就高興的在空間裏跳起來了。
可是此刻他的心情格外的沉重,心特別的疼。
泉水流下聲音清脆的如同一支曲子。
片刻之後,驚鴻才慢慢的拉開了和君月語的距離。
看著君月語的臉逐漸變好,他終究還是鬆了一口氣。
隻是不等君月語的臉完全好起來,他就再次靠近了君月語,俯身而下這一次他準確的吻住了君月語的唇。
也不知道是他的吻技太過生硬,還是因為傷口太疼了,君月語眉頭皺了皺,口中似乎發出了痛呼聲。
驚鴻一手摟在了君月語的腰,一手輕輕地扣住了君月語的後腦,不給君月語後退的機會。
這個奇特的帶有治療的吻,在驚鴻的主導下繼續了下來。
一些模糊的畫麵不停的在兩人的腦海之中閃爍。
畫麵之中,那是在歸墟入口處,素衣傾城的少女騎著白虎落地。
歸墟入口外有一片即將枯萎的竹林,唯有一棵竹子看上去生命力很頑強。
少女從白虎後背下來,白虎化作了一個短發幹練的少年。
少女路過竹林的時候,刻意的看看了一眼。
“能在歸墟之外存活下來,生命力定然頑強,今日遇到了我,便也是你的機緣。”
少女說著就見她指尖一彈,一滴血落在了那棵生命力頑強的主子根部。
白虎感歎:“遇到主人,的確是這柱子的機緣,得了主人一滴血,將來必定又大的造化。”
這白虎的模樣像極了君月語的白虎小貓。
而這個素衣傾城的少女,也像極了君月語。
“萬物始於天地,末於歸墟,它能在此頑強的活下來,定然不凡,得我一滴血不過早日化形罷了。”
少女說道。
少女繼續前往歸墟入口查看歸墟的封印,在確保封印正常之後,便騎著白虎離開了。
少女不知道的是,在她離開之後不就,那一片竹林就隻剩下了那一株得了她一滴血的竹子活了下來。
且在一個圓月夜化形成功。
在經過化形雷劫之後,竹子化作了一個少年。
少年眉眼風流,模樣俊美無雙,說是罕見的美男子也是當得起。
模樣與白灼像極了,就連那左眼之下的朱砂痣都一模一樣。
隻是容貌相對白灼來說要稚嫩生澀不少。
他的身上還帶有天雷留下的傷痕,額間有一抹淡淡的蓮花印記,印記周圍有隱隱的血氣湧動。
在他睜眼的那一瞬間,才發現他的居然是雙瞳。
一隻黑眸,一隻紅眸。
他是天生的神魔同體!
雙瞳朝著虛空皎月望去,眼前似是閃過了當日初見騎著白虎而來的少女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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