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之前是母親不對,可是你也應該體諒一下母親的難處,不管母親之前做過什麼,那其實都是母親對你的愛。”
梅池宴臉色蒼白如紙,他並未開口,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這次從碧水學院回來,對於梅池宴來說真的是太驚心動魄了。
對他如己出的溫嵐心隨時都有可能死亡。
找來了君月語救命,結果被告知他不是溫嵐心的兒子。
好不容易慢慢地在心裏接受了這個事實,卻又懷疑自己的溫長樂的兒子。
在他度日如年,無法麵對的時候,身份又變成了侯府的小侯爺。
不管是溫長樂,還是侯夫人,他都不願意做她們的兒子。
見梅池宴不說話,侯夫人雖然有些失望,有些難過,不過也表示能理解。
她的確是差點斷了梅池宴的命根子,並且是故意為之。
她當時沒有多想,隻想顧長夜已經斷了命根子,所以她想要找梅池宴報仇。
“梅以安,你再將事實說一次!”侯夫人得意揚揚的說道。
剛才梅以安可是說了,梅池宴是侯府真正的小侯爺。
那就是她的兒子!
梅以安看向了上首的老侯爺,在這個時候,君月語也看向了老侯爺。
君月語覺得這件事更是疑惑重重了。
如果梅池宴是侯夫人的兒子,那麼之前侯夫人又為何將顧長夜當做自己的親生兒子呢?
還有侯夫人在見到梅池宴手臂之上的胎記之後,為何反應是那麼的激烈呢?
很明顯,梅池宴和顧長夜不可能是雙生子。
那麼問題就在這裏了。
既然知道自己的孩子手臂上有胎記,又為何一直將顧長夜當作是自己親生的兒子呢?
如果不是看到了梅池宴手臂上的胎記,她就會這樣一輩子。
梅以安已經嚴肅地開口:“池宴的確是侯府的小侯爺!”
“我有一事不明,還望老侯爺和梅家主解答。”
沉默了這麼久的君月語終於開口了。
梅以安並未立馬回答,而是再次看向了老侯爺。
老侯爺眉心微蹙,他沉聲說道:“本侯知道你想問什麼。”
君月語淡淡一笑:“既然老侯爺知道,那就請老侯爺解答,畢竟梅池宴都已經被你們搞得快要瘋了。”
“你們若是不一次性給他說清楚,他怕是真的會崩潰。”
“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好說的?”侯夫人上前想要觸碰梅池宴,卻被梅池宴瞬間給避開了。
對此,侯夫人表示自己很受傷,她之前隻不過是不知道梅池宴才是她的兒子啊,若是知道她哪裏會那般對待梅池宴啊。
“君姑娘是個聰慧過人的女子,隻是從來都是好奇害死貓,君姑娘當真還要挖掘這南安國世家貴族的秘密?”老侯爺很是不悅的說道。
他知道君月語想要問什麼,但是他不願意說出來。
大有威脅的意味。
君月語是誰啊?
她可不怕任何人的威脅。
“我也並不是很好奇,老侯爺願意說,我自然可以聽一聽,若是老侯爺不願意說,我不聽也可以啊,隻是梅池宴呢?”
“你們確定,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還不將全部的真相都告訴梅池宴嗎?”
“這對梅池宴是極為的不公平,他都已經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紀,卻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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