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亮堂堂的燭光下,燕南天正對著懷中的青年上下其手。
萬春流呼吸急促,半推半就。說來燕南天這三年多雖是學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但當真實踐出來卻反而顯得生澀。
燕南天先是對著萬春流啃了幾口,繼而又舔了舔,直至口齒之間都是青年周身淡淡的藥香,方才滿足的留下自己的戳兒。青年本是低眉順目便能讓他欣喜萬分,忽的一抬頭,水光瀲灩的眼裏含了一彎溫柔的笑意,燕南天隻覺著耳邊如同雷鳴,竟是又一下子不知所措起來。
萬春流起初是無措,但不知為何卻有些氣息紊亂。來這世間十多年,本就沒有妹子願意憐惜他……再者練那長生功法已是練五姑娘都冷落了不少,這番不知為何竟是有些把持不住。萬春流隻猶豫了一瞬便覺得腦仁甚疼,索性隻用下半身思考。暫且把節操丟到了一邊,萬春流這會兒卻是心思活泛多了。這燕南天,姑且不論將來如何,但隻看三年前,當真是他吃虧了不是。這次既然欲與他交心,不妨在此之前先把上次的債連著利息一同討回來。
萬春流自信心膨脹,憑他當年閱盡幾Tb學習資料的經驗,這番如何鬥不過燕南天?
一時間,簇擁在燭光中的兩人開始暗暗角逐起來。
燕南天那廂因為激動的不能自己暫且被靜默了,萬春流慢慢調整姿勢,整個人壓在了燕南天的身上。他一聲□,隻覺著這種征服感不是一般的強烈。男人和男人,少了些嬌軟柔膩,這些個基情碰撞火花四射什麼的不也夠味!萬春流心思七彎八繞,手下卻毫不放鬆,眼見著燕南天似乎有掙紮的趨勢,索性手腳並用把他鎖住。然而鎖住之後他卻是有些遲疑……兩輩子也從未主動過,這時是先做前戲還是直接撕了開始……青年硬著頭皮把燕南天的衣服剝開。這貨整一人形火爐,大冷天穿一件單衣還熱乎的很。萬春流一甩頭,不再想有的沒的了,隻低頭,學著回敬著添了兩口。燕南天的胸肌很整齊,並非那種極端凸顯,而是暗藏著力道,論口感也挺有彈性……萬春流忽的臉紅了起來,這臉一紅大腦也跟著短了路,隻是愣愣的停下,坐在燕南天的身上,隻一個勁兒的臉紅。
燕南天卻是著實享受了一番青年的主動。從剛才青年推倒他的那一刻起,他隻覺得心上似是被那小貓爪子狠狠撓了一下,正中紅心。估計是想的久了,一下子佳人在懷,他卻不知該如何下手。嘴上說的倒是輕鬆,但方才卻著實有些後悔,隻怕唐突佳人冒犯心尖尖上的萬小大夫,再被一爪子撓出去,從此萬劫不複……然而他不動,不代表萬春流不會動。燕南天幾乎是屏著呼吸目見了眼前一係列動作的發生——青年軟乎乎的往他身上一撲,繼而開始左蹭右蹭的點火。他隻稍稍動了一下,青年便蹙起眉頭,軟軟糯糯的吐氣。青年隻懈怠了一瞬,繼而堅持不懈的往他身上爬。青年本來傲嬌的緊,這會兒主動湊上來,竟是有些含情脈脈小意逢迎的姿態,一股子風情直讓人酥軟了骨頭。青年撲的很了,乍一看便是坐在了他的身上,兩腿無意的張開……燕南天忽的覺得,玩些情趣確是床帷樂事,但若是久了,爬他得生生忍出病來。
待得萬春流開始撕他衣服的時候,燕南天幾乎是驚喜的快要點燃了,整個嫁衣神功在靜脈內瘋狂的運轉——終於,在青年低頭,張開花瓣一樣柔軟的雙唇,伸出若隱若現的舌頭的時候,燕南天終於被引爆了。
萬春流還未體會夠壓在南天大俠身上的快意,整個人忽的天旋地轉,便是和燕南天換了個姿勢。萬春流連忙出聲:“不行,這次該我在上麵……”
燕南天一個熊抱加一個舌吻,過了許久才舔了舔嘴。
萬春流繼續嚶嚶嗚嗚的叫,燕南天卻是幹勁十足,握住他的手腕一麵內力不斷,一麵把他翻來覆去的賞玩。待得玩的盡興了,便開始剝殼兒。萬春流扭得越厲害,燕南天剝的越快,少頃,萬春流便光溜溜的被推倒在了盛滿了果子點心的桌子上。燕南天卻忽的停下了動作。
萬春流疑惑,抬了半個頭看著他,眼珠子滴溜溜的轉:“我說過,該我……”
“春流,我喜歡聽你叫出來。”燕南天陳懇道。
萬春流大怒。
燕南天卻是興致高昂,他慢慢把少年翻了個個兒,的雙腿分開,一臉愛不釋手。
“放開。”萬春流開始吵鬧。
“噓,一會兒再叫。”燕南天那隻慣拿劍的手一晃,便從插花的那隻瓶子裏麵拎出一個小巧玲瓏的香膏盒子:“上次……是我太衝動,這次,定不會讓你疼……”
萬春流眼看著大勢已定,不由一陣心酸:“明明該我了,憑什麼你練嫁衣神功就該欺負我,欺負人啊……”
燕南天隻是輕言哄著:“乖一點,別亂動。”
“而且再怎麼著也要有個床吧……憑什麼在桌子上……”
燕南天朗聲笑道:“既然春流主動……我自然恭敬不如從命。”
萬春流氣的很,渾身又一會兒酸軟一會兒暖融,往後推也推不開燕渣,索性一張口,把離自己最近的盤子中的蜜餞卷了點撒氣似的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