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現在大房那個該死的已經回來了,我們需要這段姻親來維護我們在沐家的地位。”
“三弟不是剛剛贏得第一輪比賽嗎?家主應該會有所賞賜的!”
沒想到王玉珠卻歎了氣說:“那隻是巧合,第二輪都不知道是怎樣的結果呢?你也知道,你三弟不是修煉的那塊料。”
突然,沐靈秀似乎想到了什麼,又問了句:“娘,你說,大房那個野丫頭,真的是應了比賽的那個丫頭嗎?”
“這才是我目前最頭疼的事情,都怪你爹,當初不肯聽我的,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要不改天我去會會她,看看是不是真材實料?”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沐靈秀才意識到,自己骨子裏還是有點修煉的習慣,可惜荒廢了太久,都生疏了許多。
但王玉珠立馬嗬斥道:“別忘了,你現在是南宮家的二少夫人,不要做太出格的事情。”
“我連假裝上吊都做了,還怕什麼?”
“那不一樣,那是你一個女子,為了捍衛自己的姻親而做,在不知情的人看來,你那是淒慘中帶著骨氣的。”
其實王玉珠分析的很對,知道事情原委的人,都不會去計較沐靈秀之前的潑辣與無理取鬧。
而是都變成同情弱者,想她一個修煉天賦不差的女子,嫁於你不到三年,平日裏私下尋歡問柳就算了,還想帶回家?
特別是二人並無一兒半女,更不應該,南宮家三房也是自知理虧,才由得沐靈秀鬧騰。
假如嫡子出生了,估計南宮家三房也是會睜隻眼閉著眼的,三房的觀念跟大房二房的完全不一樣。
大房與二房是不允許娶妻後納妾或者在外麵拈花惹草的,就是擔心後院著火,而三房的是與原配夫人有子嗣後,就不管這些了。
“娘,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別急,我會讓你父親去逼問南宮家家主,讓他給個說法,你那沒用的家公,倒還是有些懼怕自己大哥三哥的。”
正當沐靈秀還想說點什麼,就聽到門外丫頭稟告:“夫人,老爺來了!”
一聽到這裏,沐靈秀立馬整個人變得有些垂頭喪氣地,拿著手絹微微掩麵,看起來像是被拋棄的棄婦。
當二房老爺沐鬆走進來時,就看到自己的夫人,正在旁邊安慰著大女兒,而大女兒此時正在憂傷著。
“這是怎麼一回事?好端端的,幹嘛上吊呢?”
“嗚嗚……爹爹你有所不知,唔,我,我不想活了!”
這一問,更是讓沐靈秀很快就入戲了,裝成委委屈屈的樣子,細細地道出原委,聲淚俱下地控訴著南宮凱的不是。
看的木鬆一直皺著眉頭,最後隻能安慰道:“閨女,你別哭,等爹爹明日帶你上門去討回公道。”
旁邊的王玉珠,也是輕輕哄著:“秀兒,別急!你爹爹會幫你做主的,我們家也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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