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墨鏡把我們送到院外,我就讓他回去了。我和老頭一前一後往裏走,他突然拍我道:“給我一塊錢。”
我掏出一塊給他,納悶道:“你要錢幹什麼?”
老頭拿著錢邊跑邊說:“我去買個棒棒糖吃。”
嘿!這人真是越活越回旋呀!我扯著嗓子喊:“一塊能買兩,給我兒子留一個。”
我這話音剛落,身後就冒出來兩男的。
“不要動,跟我們走一趟吧。”
其中一個腰上好像還別著槍,這槍口正對在我腰上。我沒反抗,直接就被兩人帶上了車。
我坐在兩人中間,第一個想到的卻是老頭。這老小子,他不可能算不出來有人要綁我。他這是報複我耽誤了他和大餅子練定力,找了個買糖的機會自己先溜了。
我和綁我那兩人坐在後麵,前麵有一人開車。
我估計這三人指定是洪門會館的打手,這是要把我接到一個地方了了今天上午的事兒。
這車越開越遠,這道我越不熟悉。我的先下手為強,這要是到了地方,我可就回不來了。
我偷摸掏出兜裏的iPhone4,一按鍵子。嘿,沒電了!
我當時這腦子就不好使了。你說這咋就沒電了呢,我自己唱行不呀?
我這正沒轍呢,旁邊一男的從兜裏掏出一香蕉,我腰上頓時鬆快不少。
“喂,香蕉你吃嗎?我出門時從桌子上拿的。”男人當著我的麵把香蕉遞給另一個。
我當時這心呀!哇涼哇涼的!
車開進一別墅小區,兩男人架著我就進了一棟大房子。
我被他們按在沙發上,兩人出去不久,從門外款款走進一老頭。
這老頭穿的跟老軍閥似的,再看正臉。嘿,蔣·介石的同胞兄弟呀!這腦門子跟郭冬臨似的。一看就是社會的不安定分子。
老蔣落座後,很自然的衝我道:“你就是蕭雨?”
“是我怎麼了?”
老蔣衝我微微一笑。從門外進來一保姆,懷裏抱著——小排骨!
小排骨一看見我就往我這gou,“爸爸,爸爸。”
我剛想上前接過來,保姆直接就把孩子遞到老蔣懷裏。
我一看這形式,荒郊野外的別墅,門外站著兩打手,麵前一老禿驢,孩子在他們手上,這是綁票呀!
我穩定了一下情緒道:“開個價吧。”
老蔣笑嗬嗬的摸著我兒子的屁股不說話。
“五千行嗎?”說這話時,我心裏也沒底氣。你說人家一百萬的別墅都買的起,扯你這五千塊幹啥。但說句實話,我那卡裏就五千了。
老蔣起身要走,我兒子就要沒了。
我連忙上前拉住他,“五百萬!”
老蔣先是一愣,轉而道:“就為了一個不相幹的孩子,值嗎?”
這老頭知道小排骨不是我親生的?他是不炸我呢?
我堅定道:“他就是我親兒子。少廢話,五百萬,我把孩子抱走,絕不報警。”
老蔣奸笑道:“他真是你兒子?我怎麼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多你這麼一兒子呀。”
兒子?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