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鳶看著對方踢來的一腳。雙腿叉開,伸出一手護住頭部。
【嘭】一聲,對方全力的一腳擊打在文鳶防禦的手臂上。
一看文鳶連腳步都沒有挪動一下。對方一咬牙,一躍而起,雙腿連環的提出,第一腳是下顎。第二腳是頭部,第三腳是胸口。
文鳶連續的防禦倒退這,【嘭】第三腳踢在了文鳶交叉在胸前的雙臂上,文鳶的身體也慣性的向後微微倒退著。
忽然文鳶發現身體靠在了一個東西上。腦中才想起這是擂台上四角的木頭柱子。
對方一看文鳶給逼到了四角。機會來了。
口中發出一聲大喝。一個跨步,來到逼在四角的文鳶身前。
【嘭,嘭,嘭,嘭,嘭......】一套連環組合技狂風暴雨般的擊向文鳶身體各個要害。
下麵在隊伍中觀看的陳飛急的頭上冒汗。雙手緊握咬著牙。恨不得衝上去來個一對二。
【停】裁判軍人喊道。
【嘭.嘭.嘭】連續三聲,對方一腳踢在文鳶的腿彎出,一拳技在文鳶的臉上。
第三聲【嘭】響是文鳶倒地的聲音。
裁判軍人看了眼站在台上的年輕軍人。走到趴在地上的文鳶麵前【要不要緊,還能繼續比賽嗎?】裁判關心的問道。
文鳶雙手按地,支撐這身子,咬著牙,搖了搖頭道【沒事,我還能繼續】
陳飛在下麵看著文鳶幹著急。心裏罵道【**貨,你平時不是很厲害嗎,怎麼現在給打倒了。】
文鳶站起身來。有手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冷漠的眼神看著對方。
文鳶心裏想著,【開始不是說了嗎。切磋而已,點到為止。這他媽的上來就是殺人的招式。每次都是出擊的目標都是身體的要害】
對麵正活動手腕的年輕軍人看了眼文鳶,嘴角掛著微笑的說道【喂。不行,別強撐著,活受罪。嗬嗬】
【大河真解】自動運行,修複這文鳶剛才受到擊打的部位。瞬間修複了受創部位的組織。
文鳶隻是感覺到,剛才身體還有點疼,下一秒疼痛消失了身體又恢複到最佳狀態。
忽然間,文鳶想起【大河真解】,記得當初二師姐教自己的時候簡單的介紹過這書。可以修複身體上受的傷勢。沒想到修複的還很快。
想通了這件事。文鳶冷漠的眼神看著對方道【首長,可以繼續比賽了】
【好。開始】裁判軍人洪亮的喊道。
文鳶對麵的年輕軍人眯著眼睛看著文鳶。眼中閃過一絲厲芒。幾步跨到了文鳶的麵前,左拳壓在腹側。右拳直擊向文鳶的麵部。
文鳶冷漠的眼神看著對方的下狠手的動作。頭部稍微一躲。向前跨了一小步,左手握拳擋住對方的一拳,等身體接近到一定距離的時候。
文鳶格擋對方一拳的左手,輕微的一個肘擊。擊在了對方的胸口處。
對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怎麼沒勁。感覺不到疼啊。】年輕小夥子心想道【應該沒力氣了吧。嗬嗬】
可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隻見文鳶的右拳直接擊在他的麵門上。
【哇】一聲,年輕軍人的身體淩空向後倒去。
【嘭】一聲。身體的背部摔在擂台上麵。
【停。】裁判軍人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站在擂台上的文鳶大喊道。
喊玩停後,裁判軍人跑到,對麵的軍人麵前,入眼一看。傻眼了。
隻見躺在地上的年輕軍人直接昏死過去。眼角.鼻孔.嘴裏,向外流血。
【趕快叫醫生】裁判大喊道。
聽到了裁判軍人的喊聲,觀看的幾個中年軍人都站了起來。
不大一會,遠處跑來三位穿白大褂的醫生抬著擔架。
一個中年醫生簡單的包紮了下,就將年輕的軍人抬上的擔架,準備送到醫務室去。
.......
當三位醫生在幾個軍人的幫助下走遠後。觀看的一位中年軍人給擂台上的裁判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