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博拍完照片,囑咐夏浠好好學習,以後來國藥科學院一起搞研究。
等人走後,她吃一點兒早飯,就在客廳陪言左左看電視。
“汐汐,你的師傅,姓文吧”
她朝老爺子點點頭,“嗯,文柯的爺爺,都是鉤月島人”
文家作為島上大家族,一直以來都是南北兩大勢力的搶手寶,顧致遠以為離開了那裏,就不用再接觸島上的事和物,但現在看來,自己孫女怕是要被陷進家族間激烈的爭鬥中了。
顧南風知道文家一直是中立態度,沒站過隊,不會給女兒帶來危險,就轉了話題,詢問她,
“小浠,你願意把戶口移回來嗎?”
她點點頭,“嗯”一聲。
說道,“要跟朗爸商量”
“這是自然”
“名字呢?顧言汐和穀迦曦,你想要哪個?”
夏浠這個名字用十多年了,她對改名字沒什麼想法,身份證上的姓名隻當作一個代號,就說,“都可以”
顧南風笑著開口,道,“那就還跟以前一樣,叫顧言汐”
她“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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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點,言語初被咬一口,就醒了,睜開眼睛後,渾身上下都酸得不行。
一顆腦袋埋在了自己胸前,她伸手揪他頭發,把它拽開。
秦景逸往上挪,頭從被窩裏露了出來,低啞著聲,誇她,“夜裏寶貝好乖”
她腦袋扭到另一邊,沒法直視他。
跳了個爵士舞,就被連哄帶騙地坐在了他身上。
隻要她不照做,男人就伸那隻受了傷可憐兮兮的右手拍她。
怕他剛縫合的血管再裂開,她就超級聽他話,讓他現在覺得做個手術,躺在床上休養是人生中最舒服的好事。
他唇瓣湊到女孩頸窩,親了一下,說道,
“快起來吃飯”
她搖頭,往下挪去,整個身子都讓被子蓋住,一下也不想動。
男人伸手拍了拍女孩輕微鼓脹的小肚子,說,
“昨晚上都沒吃飯,快起來吃點兒”
“不吃”
被窩裏傳出女孩悶啞的話聲,她連多說一個字的心力都沒。
秦景逸從床上下來,去廚房盛一碗紅豆粥,又拿上兩個白水煮蛋回了臥室。
把食物在床頭櫃上放下,他把手伸到被窩,握著女孩細腰,把她攬了起來,靠在床頭上。
女孩誘人的皮膚上零零碎碎地布著一些痕跡,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他用被子把她蓋好,遮掩住自己留下的標記。
女孩被喂一口粥,才睜開眼睛,從他右手把勺子接過來,說,
“我自己吃”
男人給她端著碗,她就吃得快了些,半碗粥沒了,她挖一勺送到他嘴邊。
他先咽下去,嘴角往上勾起來,說一聲,“我吃過了”
“哦”
女孩吃完飯,就又想躺回被窩,他伸手,把她抱起來,扛在了左肩。
他兩處傷口都感覺到疼痛,下頜繃緊,走去了浴室,把女孩放進蓄好水,滿是泡泡的浴缸後,自己就去客廳換藥。
她在浴缸待了一會兒,衝兩遍溫水,才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又躺回了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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