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笑出了聲,說,“壞了,換我上唄”
話說完,他覺得那樣會太累,就給男生鬆開一點兒,接著問他,
“你跟她經常見麵?”
穀迦燦搖頭,“沒有”
解釋道,“除了六歲那年的狩獵,我就四年前見過她一麵”
長發少年擺出一副錦衣衛審犯人的模樣,拿著皮鞭朝他身上抽了過去,問道,“在哪見的?”
他咬牙,忍著又麻又疼的感受,掀唇道了一聲,“你謀殺親夫啊”
文柯也不忍,就把手上的鞭子扔到一邊,張嘴要求他,“快說”
穀迦燦一字一句道,“時間,四年前,地點,司麟賭場”
“那天我先遇到的是你,你離開後,才看到段星月”
電擊沒停下,他咬著牙接著說,“我當時不知道是她,隻是看到一個小女孩被老男人揪著辮子,就把那人給揍了”
頓一會兒,又開口道,“我當時好像是喜歡女孩,她長得可愛,還活潑,聲音也…”
電流強度又增大了,他倒吸一口涼氣,身上出了冷汗,咬著牙喊道,
“你下手有個輕重行麼?”
文柯兩隻手,在他身上扇一下掐一下的,問道,“你跟她做了沒?”
“四年前,我多大啊?你腦花被王八吃了?”
他音調不穩,還帶上了喘息聲。
文柯喜歡他的聲音,喜歡到接著加大電流強度,接著扇他,讓他接著說話。
“艸”
“狗幣玩意兒”
“一會兒我玩兒不死你”
“你快把我放開!”
文柯頭一次聽他說髒話,可太好聽了。
是一種夾雜著性感的極致危險。
停電了。
椅子上沒了電流,他才被鬆開。
像是脫韁的烈馬,剛剛的疼痛絲毫抵不住這會兒恢複自由之身的興奮。
他掐著少年的脖子,把他摁在了椅子上,椅背被放倒。
強烈的疼痛轉移到文柯身上,像是亂葬崗上走丟的小狼遇上了孤魂,悲切的嚎叫聲連綿不絕。
翌日早上,穀迦鶴來了別墅,見到兩人躺在落地窗前的地板磚上。
他捂著眼睛喊了一聲,沒人應他。
他走上前,掰開兩人的眼皮,都暈厥了。
“年輕人整天都玩兒了些什麼啊”
他嘀咕一聲,摁了摁眉心,將兩人分開,都抱去了臥室,往他們嘴裏塞了藥丸,等到中午,才都醒來。
倆人穿好衣服,去了客廳。
穀迦鶴開口提醒道,“你倆以後注意點兒”
“別那天以那種姿勢死在了路上,在全宇宙丟人”
兩個憨比一齊應聲,
“好的,二哥”
他端杯茶,抿一口,跟男生說道,“下周跟我回鉤月島”
“回去幹嘛?”
“給你煉藥,補補身子,都虛成什麼樣了”
穀迦燦糾正一聲,“我不虛”
文柯也點頭,這點兒,他絕對能作證。
長發男人放下手中杯子,叮囑道,“那你一個人在京城,小心點兒,保護好小浠”
穀迦燦點頭,詢問,“你跟大哥都要回嗎?”
“嗯,又過去一個十年,父親要我們回去爭取玉龍山的看守權”
說罷,穀迦鶴就從沙發起身,朝別墅門走去。
。您提供大神七千渡的對你,一萬次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