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釋,“小柯就是那房子的住戶,庚叔應該去找過他了吧?”
陳庚點頭,道,“他說是他救了我兒子,可…”
顧老爺子語氣和藹,插了話,“小柯是個善良的好孩子,我相信他說的話”
樓上,夏浠趴在走廊的護欄上,朝客廳看去,聽幾人的談話。
言驚蟄從房間出來,走到她旁邊,兩手搭在欄杆上,問,“幹什麼呢?”
“閑得無聊”
“樓下那人是寧城陳家老爺子吧?”
夏浠側頭看了看他,“嗯”一聲。
“他來這兒幹什麼?這時候不應該去找許放的麻煩嗎?”
“許放?”
“他兒子,被許放身邊一個長頭發的人打了,重傷”
夏浠猜到是穀迦栩。
言驚蟄繼續說,“不過沒證據,就空口白話的,但對一個沒背景的藝人來講,要有大麻煩了”
她開口,“不會有麻煩,許放有背景”
“什麼?”
夏浠轉身,走到自己臥室前,打開房門,“他是迦栩哥的朋友”
言驚蟄跟過去,問,“穀大哥打的?他為什麼要打人啊?”
“不知道”,話聲一落,她就把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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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庚在顧家又待了一會兒,沒留下來,坐飛機回了寧城,去看自己唯一的兒子。
“許放打你,什麼原因?”
“他…他,我也不知道啊,我在包廂喝著酒,他就帶了人來打我”
老頭兒話聲帶著怒意,“那你為什麼是光著身子回來的?”
“你到底做了什麼!”
一想到強奸未遂四個字,他就氣得臉青。
陳濤看著他,兩隻腳在病床板上敲著,喊,“是我被打了,你怎麼還對我那麼…”
“嗬,說話的氣力挺足啊”
一個熟悉的少年音在門口響起,陳濤神色停頓下來,等人走進來,他看著男生,開口,
“你,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在加州嗎?”
是一個長相俊俏的男生,眼皮一單一雙,看著冷清,兩片粉紅的薄唇微勾著,鼻梁高挺,下頜也很優越。
他開口,招呼床邊站著的老頭,“爺爺”
老頭表情緩和下來,說,“聽聽,你旅遊結束了?”
男生點頭,“嗯”
任誰也看不出,這個美少年居然是病床上的胖頭魚的兒子。
男生坐在病床邊,伸手拍了下陳濤包著紗布的臉,低著頭看他,話聲很有壓迫感,“你這是,又去招惹誰了?”
“哦,一個男演員”
“我是你老子,你敢這樣跟…”
陳聽眼皮半闔上,嘴裏擠出了音節,“閉嘴”
他竟然真就閉上了嘴。
陳庚在網絡上聽到過孫子這種調子的廣播劇,但還是第一次聽他現場,很是震驚,更是不解他為何說出這樣的話。
“聽聽,你什麼意思?”
病房裏沒有其他人,陳聽進來時,也已經把門鎖上,就掃一眼他下身,直說,“爺爺,你這個兒子,他可做過不少惡心事”
老頭眉毛蹙起的程度更狠了,“繼續說!”
他瞥一眼病床上正發抖的人,抬頭看了下掛鍾,開口,
“一個月前,就在這個時間點,你兒子把我綁在了床上,打算強迫我”
陳濤大喊,“你胡說!”
男生繼續說著,“我腳腕上的傷,就是他用皮帶抽的”
“之後,我媽回來了,他才沒能得逞”
陳庚看著床上的人,開口喊,“孽…孽畜!”
他眼皮沉重地垂下來,腳下很軟,身子晃動著,在他要倒地前,陳聽將他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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