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沐晴一直被撞到頭破血流，唐卓然才停下。
將手中的宋沐晴像一個破布娃娃一般甩在地上。
宋沐晴頭疼得快要炸開，眼神迷離，卻並未昏迷。
她仰躺在地，看著唐卓然的眼神還停在不可置信唐卓然會撞他的瞬間。
她看見唐卓然在笑，笑得如同瘋魔。
“嗬嗬嗬嗬。”
“你他媽也敢騙老子，騙老子！”
唐卓然上前一步，又來到宋沐晴身邊，一腳踩在她的鎖骨處，用足了力，腳底重重地碾磨。
“騙老子？被老子當婊子上了幾百遍的爛貨，也敢騙老子！”
“卓...卓....然”宋沐晴想說話，卻連說一個字都萬分艱難。眼裏滿是乞求。
“你再求我？嗬嗬嗬，求我有沒有用，你還不知道嗎？”
“爛貨，就先去地獄為我探路吧。”
唐卓然突然抬腳。
下一個瞬間，宋沐晴看見唐卓然的腳底再次向著她襲來。
她還來不及掙紮，唐卓然的腳已經壓向了她的脖子。
唐卓然像瘋了一般，對著宋沐晴的脖子瘋狂地踩磨。
“騙老子，弄死你這個賤人，鬧死了！”
宋沐晴的氣息越來越弱。
她的瞳孔越來越渙散，視線從唐卓然的臉上一點點飄散開。
一直飄到了天花板上，亮著薄弱紅光的攝像頭上。
在臨死之際，宋沐晴被撞得一團漿糊的腦子突然清明起來。
她看著攝像頭，她知道蘇棠梨此時一定通過這個攝像頭看著她。
蘇棠梨，這是你的目的嗎？
你成功了。
可是，即使重新來過，我一樣會對付你。
最後，宋沐晴用盡全力將視線再次轉到唐卓然的臉上。
轉到那張她愛了將近十年，此時麵容扭曲，帶著獰笑的臉上。
定格。
唐卓然見宋沐晴沒了氣息，又連踩了幾下才停腳。
停下之後，全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幹。
唐卓然癱坐在地。
在監控室的蘇棠梨，麵無表情地看完全程。
待唐卓然停下動作之後，蘇棠梨才走出監控室，走進他們在的房間。
*
唐卓然見到蘇棠梨走進地下室，神情明顯一怔，隨即難以置信地大吼。
“為什麼是你？傅清辭呢？”
“為什麼會是你，不該是你！不可能是你！”
“傅清辭為什麼要逼你來這裏，他是不是男人？”
蘇棠梨皺著眉思索了一下唐卓然的話。
仍舊不明白唐卓然發瘋的點在哪裏。
“為什麼不能是我來？”蘇棠梨冷冷地問。
“蘇棠梨怎麼會忍心看著宋沐晴這樣死去，蘇棠梨怎麼會如此對我。”
“蘇棠梨那麼善良，她不會這樣，不會這樣。”
唐卓然越說越瘋，最後掙紮著再次爬起來，即使被蘇棠梨麵前的人攔著，仍舊奮力向著蘇棠梨衝，想要抓住她。
“你是誰，你是誰偽裝的，你不是蘇棠梨，你不該是蘇棠梨！”
“傅清辭呢？傅清辭呢？”
“讓傅清辭給我滾出來！他為什麼要玷汙蘇棠梨，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