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從她的眼中看見自己的倒影。
她要他看見自己。
唐卓然此時明明穿著整齊的白襯衣西裝褲，儀表堂堂，看在蘇棠梨眼中卻更加變態。
“知道我怎麼幫你出氣虐待蘇兮月的嗎？”
“我鞭打她，蹂躪她，將她的腿骨打碎，讓她無處可逃，最後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隻得在心裏懺悔。”
“她說她錯了，她不該欺負你。”
“你知道嗎？這些都是我為你做的，和傅清辭沒有一點關係！”
蘇棠梨下嘴唇被自己咬破，唇瓣上冒出血珠。
唐卓然看見的瞬間，眼裏瞬間閃著嗜血的光，像蘇棠梨嘴唇的鮮紅染進了他的眼。
他伸手用大拇指將血珠在蘇棠梨的唇瓣上抹塗。
染了血的唇瓣於他仿佛有無窮無盡的吸引力，吸引著他靠近。
看著眼前靠自己越來越近的臉，蘇棠梨終於開始劇烈掙紮。
然而她又如何是唐卓然的對手。
隻一瞬，手就被抓住，扣在頭頂，退也被唐卓然用身體壓在門板上。
蘇棠梨急出了淚。
“唐卓然，你說你不會用強的。”
“我是不想用強，可是你真的太誘人了，你知道嗎？你太誘人了。”
看著唐卓然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蘇棠梨將頭偏向一邊，絕望地閉上眼。
知道激不激怒他都是一般結果，蘇棠梨也不再忍著，開口罵道。
“唐卓然，你這個變態。”
“別說喜歡你，我看著你就覺得惡心！”
“變態！爛泥！”
唐卓然聽見蘇棠梨的話，湊近的動作一頓。
下一秒，他確是笑了。
再次伸手捏著蘇棠梨的下巴，強迫著她與他對視。
“爛泥？”
“我以前確實是底層的一灘爛泥，所以我拚命努力往上爬。”
“我想登上金字塔的頂端，像現在這樣，撫摸我的明月。”
“我不是成功了嗎？怎麼能說是爛泥呢？”
唐卓然捏著蘇棠梨的大拇指摩挲著她臉部滑嫩的肌膚，臉上露出愛不釋手的模樣。
“我的明月，果真和想象中的一樣美好。”
蘇棠梨看著唐卓然的眼神從溫柔一點點變得堅決，狠戾。
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恐懼在心底蔓延。
“現在..”
唐卓然刻意停頓，緊盯著蘇棠梨，想看清她的一個細微的反應。
他能清楚地看到她眼裏那化不開的恐懼。
這沒讓唐卓然有絲毫的心疼遲疑，反而讓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撕碎，淩虐美好的快感。
“現在，我就要占有這美好了。”
“這是多麼令人激動的事，你說是不是？”
話音一落，唐卓然的眼神驟然一凝，捏著蘇棠梨的下巴的手鬆開，落在蘇棠梨的鎖骨處，捏著襯衣衣扣處的邊緣，用力一拉。
“撕拉”
“不要！”
單薄的淺黃色襯衣瞬間被撕碎。
衣扣悉數落在地上，彈起滾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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