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辭還是小看了宋嶼辭對蘇棠梨的看重,沒想到宋嶼辭會拋下X國的一切,回到S國。
剛到機場就得知蘇棠梨正要回國,已經到了機場。
宋嶼辭便直接買了蘇棠梨乘坐航班的機票,還找關係知道了蘇棠梨的作為,直接坐到了蘇棠梨的附近,兩人隻間隔了一個小過道。
之所以沒在蘇棠梨旁邊,當然是因為蘇棠梨的旁邊坐著李曼,李曼當然不會和他換座。
蘇棠梨上了飛機就戴著眼罩淺眠,開始並未發現宋嶼辭與她同排。
直到飛機在空中平穩飛行之後,李曼上廁所起身,驚訝地喊出聲。
“孟嶼,你怎麼會在這個航班?”
蘇棠梨刷地一下拉下眼罩,就看見宋嶼辭正對著她們淺笑。
蘇棠梨的臉一下就冷了下去。
李曼著急上廁所,直接走了。
宋嶼辭見蘇棠梨臉色不好,知道她還在為自己沒有告訴她真名而生氣,急忙解釋,“棠梨,你聽我解釋,我...”
“宋先生,我們之間本就不認識,你無需解釋,我也不想聽。”
蘇棠梨重新將眼罩拉上,宋嶼辭卻不管蘇棠梨的拒絕,仍在旁邊說,“棠梨,我不是有意要騙你,就是想要我們之間能重新開始,有一個好的開始。”
我們的開始隻有欺騙,沒好過,也不可能好。
蘇棠梨心裏想反駁,但是即使忍住。
對於糾纏不休的人,無視他才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他永遠不會在乎你話裏的冷漠,他隻會在意,你還願意和他說話。
所以蘇棠梨選擇了沉默以對。
“還有以前的事,我確實差你一句道歉,對不起。”
“我不是有意欺淩你的,我是被宋沐晴逼迫的,我根本不認識你,對不起。”
聽見宋嶼辭的話,蘇棠梨終於再次拉下眼罩。
睜開的雙眸裏,隻有冰冷的寒。
“你是不是覺得,你說了道歉我就該原諒你。”
“因為你做的事,我實實足足地受了傷害,現在我爬山涉翻越過去了,你站在山巔給我說對不起。”
蘇棠梨聲音冰冷,“與其說是對我懷有歉意,不如說你是說聲道歉讓自己心裏釋懷,讓自己不受自己心裏的譴責。”
“憑什麼呢?比起我受的傷害,你那點自我譴責算什麼?連這個你都受不了,你又憑什麼讓我接受你的原諒。”
“宋嶼辭,我們做不了朋友,甚至連見你一麵,我都覺得惡心,所以請你離我的生活遠遠的。這就是對我最好的道歉。”
蘇棠梨說完就從自己的位置挪移到了李曼的位置,重新拉上眼罩,再也不理宋嶼辭。
宋嶼辭聽見蘇棠梨的話,被堵的啞口無言。說話不對,不說話也不對。隻得愣愣地看著蘇棠梨。
李曼回到座位前,看見蘇棠梨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秒懂。
一屁股在蘇棠梨的座位坐下,順便坐直身體,拿出一本雜誌看起來,為蘇棠梨將宋嶼辭的的視線擋住。
雖然李曼原本對宋嶼辭的感官並不差,但是他現在是上趕著破壞她死磕的CP的人,那便是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