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很快認定這位得討好著,就直接讓宋沐晴進了來。
宋沐晴沒有敲門,直接推門進屋。
看見蘇兮月安靜地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被,麵容蒼白,微閉著眼。
唐卓然為了讓蘇兮月保持麵容好看,不至於作嘔,唯一沒有動手的地方就是蘇兮月的臉。
所以宋沐晴看見的蘇兮月除了麵容蒼白沒有血色外,並無其他異樣。
她本能地以為蘇兮月是晚上與唐卓然纏綿得太累,才會如此。
兩三步跨到蘇兮月麵前,一耳光扇在蘇兮月臉上,一把拉開蘇兮月身上的薄被,就欲將蘇兮月拖起來。
當她掀開薄被,看見薄被下蘇兮月的身體,她卻愣住了。
隻穿著內衣內褲的蘇兮月全身每一處好的肌膚,鞭痕,血痕,青青紫紫的痕跡遍布全身。
即使此時無人碰她,身體仍舊在隱隱發抖。
任誰都知道,那是疼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短暫的失神之後,宋沐晴開始哈哈大笑起來。
隻不過一會,眼淚都已經笑出來。
蘇兮月早已睜開了眼,眼神木然地看著宋沐晴,看著她放肆大笑。
心裏卻沒有任何怒氣不甘。
唐卓然的日日折磨,讓她徹底喪失了生的希望。
此時她看著陷入顛笑的宋沐晴,心裏唯一的期望,就是她能給她一個痛快。
蘇兮月想死,想徹底告別這個恐怖的人間。
可是,宋沐晴又怎麼能讓她如意呢?
唐卓然是瘋子,宋沐晴又何嚐不是?
大笑之後,宋沐晴突然跑出房間,在保姆那裏詢問了一會,拿了瓶白酒與一包鹽重新進蘇兮月的臥室。
當蘇兮月看見宋沐晴手中的東西之後,終於再無法保持故作的冷靜。
“宋沐晴,你要做什麼,這是我家!你要做什麼?”
蘇兮月感覺自己在用力大聲說話,傳到宋沐晴耳中卻弱小如細蚊,毫無震懾力。
“你家,你還有家嗎,蘇兮月?你自己有多蠢你不知道?”
“自從你那個賤人媽媽死之後,你這個蠢貨就注定滅亡,”
說話間,宋沐晴將手中的鹽袋扔在床上,雙手已經將白酒的瓶蓋打開。
“你不是相當宋哲明的女兒嗎?那我是不是該叫你妹妹啊。”
“妹妹....?”
“噠.噠噠。”
宋沐晴一步一頓地靠近蘇兮月,每一聲高跟鞋高進的聲音,對於蘇兮月來說,都婉如噩夢來臨的午夜鍾聲。
宋沐晴將酒瓶拿起,高懸在蘇兮月身上,緩緩倒下。
“你想當我的妹妹,那我讓我這個姐姐親手給你消毒。”
“啊~~啊~~”
隨著酒液倒在蘇兮月滿是傷痕的身上,又燒又疼的感覺洶湧而來。
“啊!”
“宋沐晴!你不得好死,我生生世世都要詛咒你。”
宋沐晴對蘇兮月嘶吼的咒罵充耳不聞,將手中的酒瓶暫時放棄,拿起鹽,像做菜一般,將鹽細細地灑在蘇兮月身上。
一袋將盡,宋沐晴才停下,又將剩餘的白酒瓶重新拿起,繼續往蘇兮月身上招呼。
“啊!!啊!!!”
蘇兮月瘋狂叫喊著。
卻無人應答她,隻得生生受著這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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