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兮月與宋哲明出酒店時,一直在慶幸,慶幸她提前讓人做了親子鑒定寄給宋哲明。
但她不知道的事,她與宋哲明的親子鑒定報告,到宋哲明手上之前,先一步被送去了祁知柔逃亡的R國。
法院宣判當天,祁知文順利地劫走了祁知柔。慌忙逃竄的兩人,根本不敢去胡亂打聽國內警方在怎麼追查他們,也就不知道,根本沒人追查,他們幾乎是被放出國的。
逃到R國,兩人都放鬆下來。祁知柔很早以前就在R國買了房子,還存了一些財產。她打算在R國與祁知文生活幾年,等風聲過了,再想辦法聯係蘇兮月。
她雖然恨蘇兮月指控她,但是她自信能拿捏這個女兒,她得將蘇兮月手上的財產轉移到自己這裏。
可是,才不過幾天,祁知柔就發現,祁知文又在賭錢。還偷偷拿了她的名貴首飾去賣。
祁知柔當時為了掩人耳目,將錢都夠成收拾放在R國,這些收拾是祁知柔所有的積蓄。
祁知柔憤怒地控訴責罵祁知文,換來的卻是他的一頓毒打。
祁知文打了祁知柔就出了門,在酒吧喝得伶仃大醉的祁知文突然開始懺悔。
他怎麼能打柔柔呢?
那可是無怨無悔愛了他幾十年的女人,即使富貴了也沒有想過離開他,還冒著風險養育他們的女兒。
祁知文越想越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拖著爛醉如泥的身體往家裏走。
“祁知文。”
祁知文剛出酒吧外,就聽見有人叫他,以為是要賭債的人,拔腿就跑。
卻被兩名保鏢攔住,一位西裝男走到祁知文麵前,給了他一份文件。
“仔細看看。”
祁知文從來都是懂得看人臉色的人,知道自己跑不掉,直接拿起資料開始看。
隨著視線掃過紙張上的文字,祁知文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一張薄薄的紙似有千金,祁知文的手劇烈顫抖,幾乎拿捏不住紙。
送文件的人沒有管他,早轉身走了。
祁知文的怒氣難以抑製,直接向著祁知柔住的地方衝了出去。
“祁知柔!你他媽給老子出來!”
祁知文怒火中燒地打開門,嘴裏大吼出聲。
客廳裏,剛剛平息情緒的祁知柔被祁知文吼得全身一顫,茫然抬頭,“文哥,怎麼了?”
祁知文眼神陰狠,一把拽住祁知柔的頭發,另一隻手直接一耳光狠狠甩在祁知柔臉上。
“怎麼了?你還敢問老子怎麼了?”
“來自打死你這個騷貨!賤人!婊子!敢讓老子認別人女兒!”
“啪啪!”
“艸你媽,你要犯賤,老子讓你犯個夠!”
“撕拉!”
祁知柔的衣服被祁知文雙手一撕,就成了碎片。
“文哥你冷靜點,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溫柔點行不行。”
祁知柔以為祁知文要發泄身體的火氣。
“還敢問老子發生了什麼?艸!看你這婊子樣,以為老子要碰你?我呸!”
說話間,祁知文拉著衣不蔽體的祁知柔就往門外走,祁知柔掙紮不過,被動地被拉出了家門。
周圍鄰居聽見動靜都出來看。
看見滿臉通紅的男人,拖拉著一個身無一物的女人走出家門,都吃驚地張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