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知柔在她哥家呆了一下午,並無他人出現。隨即我就叫人調查了兩兄妹的過去。”
說到這,周明看了一眼蘇棠梨與蘇逸舟,蘇明川雖然擰不清又惡心人,但畢竟是蘇家人,被戴綠帽也是蘇家的醜事。
蘇逸舟看周明表情,笑道:“那倆兄妹怎麼了?就這事,他倆以前就幹過殺人放火的事也不足為奇。也就蛇鼠一窩亂倫瞎搞能讓我吃驚一下。”
“咳咳。”周明假咳了兩聲,“就是蘇少猜的那樣。”
“啥?”蘇逸舟驚訝出聲。
祁知柔的惡心下限實在驚著他了。
蘇棠梨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那蘇兮月還是蘇明川的女兒嗎?”
祁知柔與祁知文認識可比她認識蘇明川早多了。
周明繼續解釋,“祁知柔與祁知文不是兄妹,祁知文好賭,為了讓祁知柔嫁進豪門,兩人又能一直苟且,在兩人從小縣城出來不久,見到大城市的繁華之後,就已經重新辦了戶口,換了兄妹身份。”
“蘇兮月,還真可能不是蘇明川的女兒。”周明看著蘇棠梨說道:“蘇小姐的母親去世之前,祁知柔帶著蘇兮月,一直都和祁知文生活在一起。”
“艸!真特麼傻逼。”蘇逸舟罵道,沒有指名道姓,誰都知道罵的是蘇明川。
蘇棠梨沒有再說話,此時她想到這十多年來,蘇明川對蘇兮月的偏寵,覺得格外諷刺,卻又隱隱有些痛快。
現在她有些迫不及待想知道,蘇明川知道真相之後,會是什麼反應。
蘇明川畢竟是蘇家人,倆兄妹用了點時間消化這個消息。
“她們和兩起事故的關聯有嗎?”蘇棠梨接著問。
“直接關聯和證據還沒查到,我們察覺到兩人的非正當關係之後,又去查了祁知文的經曆,發現他是和肇事司機認識的。”
“但也隻能查到認識而已,祁知文很謹慎,可能根本沒留下多少證據。至於劉玉那邊,她媳婦不久前有過一筆巨大的現金存款。”
周明又看了一眼蘇棠梨,“蘇明川每月都會給蘇兮月很大一筆零用錢,在劉玉她媳婦存錢之前幾天,蘇兮月提現金額差不多能對上。”
“但這些都無法成為證據。”
“繼續查,這兩人如果不讓他們身敗名裂,簡單弄死了都不解恨。”蘇逸舟氣道。
蘇棠梨一直垂著眸沒說話,傅清辭以為她還是在意了,伸手握住她的手。
蘇棠梨回神抬頭,默不作聲將手從傅清辭手掌撤出來,對他淺笑道:“我沒有在意她們,我隻是在想,如果弄到祁知柔親口承認買凶殺人,能成為證據嗎?”
“當然可以。”周明眼前一亮。
“那女人做事那樣謹慎,又怎麼會親口承認買凶殺人?”蘇逸舟接話。
蘇棠梨神色平靜,淡淡道:“那要看是在誰麵前,在她在意又信任的人麵前,她自然會承認。”
蘇逸舟不屑道:“祁知柔那種人麵獸心的惡毒女人,還會有在意信任的人?”
傅清辭皺眉看著蘇棠梨,吐三個字,“蘇兮月?”
“就是蘇兮月。”蘇棠梨淡笑道:“相處了這麼多年,不止她了解我,其實我也挺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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