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知柔深吸了一口氣,“那你確定駕駛座的人,是蘇明濤嗎?”
“不是你說那時蘇明濤會駕車從蘇氏大樓到人民醫院嗎?我確定車上就一個人。”
祁知柔一下癱坐在浴室的地上,“完了,一定不是蘇明濤在開車。”
“艸!”祁知文怒罵了一聲,隨即又冷笑起來,“嗬嗬,沒死就沒死吧,逃得了一次,也逃不掉第二次。”
“文哥,最近再動手,會不會打草驚蛇了。”祁知柔謹慎道。
“最近當然不動手,穩著。柔柔,你也別擔心,尾巴掃得很幹淨,他們查不出來。別說你沒有動機猜不著你,就算猜著了,沒有證據,他們還能怎麼著?”
“法治社會,他們可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那最近我們都在家,你可別去賭了,就在家待著。”祁知柔仍舊不放心。
祁知文沒拒絕,也沒有答應,“平日裏怎麼樣,就怎麼樣。”
“好了,有人叫了,就這樣。這兩天就別聯係我。”
“好。”
掛斷電話,祁知柔還在地上坐了一會,待穩定心神,重新鎮定的時候,叩門聲適時響起。
不用說祁知柔也知道是蘇兮月。
將人帶進臥房的門,又是好一通安撫。
*
蘇老太太蘇醒的當天下午,就出了ICU,轉到了蘇老爺子的病房。
蘇棠梨晚上被趕回家睡了一覺,早上一早來到醫院替林亦瀾。隻有蘇逸舟兩三天沒睡個好覺,仍舊不願意回家睡覺,畢竟還是年輕人,大家都由著他。
吃過早餐,蘇棠梨就坐在蘇老太太病床邊陪她說話。
“棠棠,你心裏到底怎麼打算的?”
經過這一番變故,蘇老太太似突然意識到,她和老頭子都老了。看不了倆兄妹多少時間了。
蘇逸舟她是不擔心的,隻是放不下蘇棠梨。
蘇棠梨眨了眨眼,故作幼時懵懂的樣子,“什麼怎麼打算的?”
“少在那裏裝傻。”旁邊床坐著的蘇老爺子適時插話,“你總不能讓我和你奶奶哪天突然要走了,還在擔心你吧。”
“就是,傅清辭要是合適,你們就早點定下,也讓我們老兩口心情舒坦一點。”
蘇棠梨有些無奈,“奶奶,我不是說過了嘛,我和他已經分手了。”
蘇老太太躺在床上,認真端詳了好一會蘇棠梨的神情,見她說起傅清辭,臉上沒有一點不自然的神情,看起來很平靜,突然心底就有個想法。
“棠棠,你不會就沒打算結婚吧?其實以前我也覺得一切隨你都好,可是這一番變故下來,我是真擔心。擔心我們老兩口真有個什麼事,就沒人護著愛著我們棠棠了。”
蘇棠梨聽著蘇老太太貼心的話,眼眶又有些濕潤,“奶奶,我沒想過不結婚。真的!你們一定能看見我結婚生子的。”
“那現在那麼個好的在你麵前,你怎麼一點想法都沒有?”蘇老太太有些不信蘇棠梨的話。
蘇棠梨垂眸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說道。
“我可以和任何人相敬如賓地過一生,同床異夢也沒事,但傅青瓷除外。”
因為他於她似癮一般,嚐到了滋味,就隻會深陷。
病房外,握著門把正要推開門的蘇逸舟,此時正麵露同情地看著身旁的傅青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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