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廳的蘇兮月,聽見祁知柔已經到了門口,便直接衝出去找祁知柔。
“啊~”
一聲尖叫衝破雲霄。
蘇兮月剛到門口,正好看見頭破血流,滿臉是血的祁知柔。
緊跟在後的蘇明川大聲呼喚著保姆傭人。
“來人,快來人,叫救護車!”
蘇兮月沒有管周圍的吵鬧混亂,衝過去打開車門。
抓著祁知柔的胳膊使勁地搖,“媽媽,你有事嗎?媽媽,媽媽,你怎麼不說話?”
本就撞得頭昏眼花的祁知柔,被蘇兮月搖得就要昏過去了。
蘇明川打過急救電話,才走近車旁拉住蘇兮月。
“別搖你媽媽,我將她抱出來。”
蘇明川抱著祁知柔進了客廳。
初秋的燕京城還未見涼,祁知柔上身穿著白襯衣搭配淺藍色開衫。
此時頭上的血已經順著脖頸流進衣領。
蘇明川吩咐站在一旁的保姆,“去拿一盆熱水來,給她擦擦。”
話落,蘇明川伸手解開了祁知柔襯衣衣領的兩顆扣子,看見往下還有鮮血流進去,蘇明川的手就挪到了第三顆。
原本昏昏沉沉的祁知柔,突然想到下午那個臭男人報複性地留下的痕跡,就在下麵不遠處。
不知哪裏來的力氣,祁知柔伸手一把按住了蘇明川解衣扣的手。
“明川...”
蘇明川怔了片刻,以為祁知柔是在蘇兮月麵前被他解衣服不好意思,也沒有強求。
“除了頭還有哪裏不舒服嗎?”蘇明川問。
祁知柔的聲音有些有氣無力,“沒...就頭昏。”
“不要怕,醫生馬上就來。”蘇明川抓著祁知柔的手安慰。
一時間,蘇兮月忘記了自己臉上的傷,竟有些豔羨自己爸媽的感情。
*
祁知柔除了頭被撞破,流血流得嚇人外,身體其他地方並沒有受傷,最後去醫院檢查了是否有腦震蕩。
確認沒事之後,醫生對保姆交代了注意事項,一行幾人就回了家。
一番折騰下來,祁知柔雖然身體困乏,但至少不頭昏了。
回到家,祁知柔也有精力看蘇兮月的臉。
蘇棠梨這幾巴掌可是下了狠勁的,原本紅腫的臉頰並沒有因為擦了藥就有了好轉,幾個小時過去,現在腫的比先前更高了一點,隱隱還有些青紫充血。
看著有些可怖,宛如豬頭。
當然,在祁知柔眼裏隻有可憐。
“我的寶貝啊..”祁知柔抱著蘇兮月就開始哭。
蘇明川頓時急了,“知柔,你冷靜點,別又傷著頭。”
祁知柔聽見蘇明川的話,猛然抬頭瞪著他,“你在兮月身邊還讓別人將她打成這樣,誰打的?”
說到此事,蘇明川也氣,絲毫沒有解釋前因後果的意思,直接道:“蘇棠梨”喵喵尒説
“你就讓她這樣欺負我們兮月,就因為她是許惠然的女兒?我和兮月就是命賤,可以隨意被人欺淩?”
“你在說什麼呢?惠然都死了十多二十年了,提她做什麼。我現在心裏隻有你們母女倆。”
祁知柔才不會被這兩句話給打發了,“那你說說,這該怎麼討回來?”
“我....”蘇明川一時不知怎麼說,他現在真是一點不在乎蘇棠梨那個白眼狼女兒,但是她有蘇老兩口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