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色沉沉,耳朵一陣酥癢,也撓著人心。
蘇棠梨說話不自覺成了嬌嗔,“傅清辭,你犯規。”
傅清辭單手拉開車門,將副駕駛放著的大束香檳玫瑰拿出來遞給蘇棠梨,“隻對你犯規。”
蘇棠梨麵色羞赧地接過,卻又在抱著玫瑰的瞬間,墊腳側頭蜻蜓點水式地親了一下傅清辭。
“上去?”傅清辭問蘇棠梨。
蘇棠梨臉莫名地一紅,輕聲應嗯。
傅清辭拉著蘇棠梨,在酒店大堂來來往往的行人暗暗的偷看下,堂而皇之地上了酒店頂層私人套房。
兩人消失在電梯口之後。前台的妹子終於忍不住開始低聲議論。
“那是傅總?沒聽說他來南城了呀。”
“陪女朋友吧,剛剛那個女人不就是蘇氏集團大小姐,蘇棠梨嘛。”
“兩個人都是絕絕子,什麼都是頂配。”
“哎,我們這些打工人呀,飽飽眼福也就很幸福了。”
……
“叮”
電梯打開。
走廊上,傅清辭拉著蘇棠梨的手大步向前走。
“傅清辭,你走慢點。”
傅清辭卻像沒聽見似的,拉著她快步走到房間門口。
房門打開。
蘇棠梨剛找到卡槽,還未將房卡插進去,傅清辭已經從背後將她抱個滿懷。
男人滾燙的氣息撲灑在後頸,寬大得手掌已經挑開女人襯衣撐起處的扣子,滑了進去。
“還沒洗澡。”
“一起。”
大束香檳玫瑰滑落在了地上,玻璃牆隔開的浴室裏霧氣繚繞。
…
房間的燈光始終沒有亮過。
昏昏沉沉的蘇棠梨剛剛陷入柔軟的床鋪,傅清辭高大的身軀又覆了上來。
…
當房間恢複夜的寂靜時,已經到了半夜兩點。
感到身旁人的手臂再次伸來,已經累得精疲力盡的蘇棠梨嚇得立刻睜開了眼。
“傅清辭,節製。”
傅清辭視線落在女人滿是印記的鎖骨上,輕笑出聲,“梨梨,你說的也太晚了。”
蘇棠梨瞪了他一下,閉眼睡覺。
傅清辭卻仍舊有精神,抱著蘇棠梨的腰,湊到她耳邊問,“今天你師哥送你回來的?”
蘇棠梨睜眼,有些好奇道:“你吃醋了?”
“嗯…”傅清辭的視線與她撞在一起,眼裏有些認真的意味,“有點酸。”
蘇棠梨一個翻身趴在傅清辭身上,傅清辭急忙扶住她的腰,以防她再滾下去。
“真的酸了?”
“嗯…”傅清辭神色認真地答到:“很酸。”
認真的像是在談一筆百億投資的生意。
“可是明天還要和他見麵哎,怎麼辦?”
蘇棠梨眼裏帶著戲謔,看在傅清辭眼裏,她就像一隻狡黠的狐狸。
“帶上我。”
“嗯?”
“婦唱夫隨。”
蘇棠梨手指伸在傅清辭的麵前,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他的唇瓣。
傅清辭也不阻止,他的手也不老實,一直在蘇棠梨的後背滑動,手感滑膩,像在撫摸一塊上等的綢緞。
“真去嗎?我明天去c大演講。”
傅清辭應聲:“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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